第409章 天帝开战，天帝没事，诸神黄昏
第409章天帝开战，天帝没事，诸神黄昏
“曹师兄，你去联系李欢颜，她那里还有不少蟠桃。”
季长生没好意思让曹子铭去找王母娘娘，因为蟠桃园里的蟠桃真的让他吃光了。
虽然王母娘娘手里肯定有存货，但季长生毕竟是个人，不是畜牲。
抢了人家的东西还嫌不够，再去找人家要。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的。
还是动用一些娲皇宫的库存吧，反正女娲娘娘也是当零食吃，蟠桃和普通桃对于女娲娘娘来说没有区别，甚至普通桃可能口感还更好。
曹子铭拱手告退。
这是第一批“刑满释放”的。
王灵官道：“这就要看你是怎么定义靠得住了？是清正廉明，还是用心办事？”
听到季长生说可以找王灵官查证，杨戬放心下来。
舅舅能用的人才不多。
唯有王灵官悍不畏死，挡住了平账大圣。
“斗姆邪魔？”
当他从王灵官那儿拿到证据后，更是彻底放心下来。
“无妨，舅舅的实力肯定不会出事的。隆恩，你也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刚刚离开天庭三分钟。
杨戬能说什么？
他只能庆幸，幸亏是一款恋爱游戏。
杨戬彻底懵逼。
但真正让王灵官名动洪荒的，还是和平账大圣的一战。
杨戬需要的，只是一个动手的理由。
当然了，这也很正常。
“朕会马上解除他们的神职，将他们送往灵山佛教。”
杨戬意识到王灵官还不知道昊天已经转世。
杨戬不是那种嗜杀的人，他是守序正义的坚决拥护者。虽然不迂腐，但是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半小时后。
典型拖后腿的猪队友，除非不能选择，否则肯定避而远之。
“你也是，不用有心理压力。”季长生随意道：“有空多看看谍战片，大家各为其主，卧底其他阵营也是可以交生死兄弟的，但是信仰永远最为重要。”
所以他的立场不会改变。
杨戬和昊天眼中，王灵官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好男孩。
《七十二变》就已经能够躲避季长生进化后的三灾九劫，修到极限，大概就是准提圣人的层次。
季长生从封神榜上划掉了五十七个神名。
杨戬点头：“舅舅前车之鉴在前，陛下不能轻易查贪腐，否则面对的阻力太大。不过若是这群神仙突然陨落，还是难免会让其他神仙多想。”
都为昊天效力，杨戬和王灵官私下的关系相当不错。
“刚刚离开，陛下，臣斗胆请求一事，莫要对杨戬出手。”
“是啊，陛下也难。”王灵官点头：“不过我还是很奇怪，有问题的神仙那么多，陛下怎么这次专门打击截教出身的妖神？”
季长生完全不觉得是平账大圣不如杨戬，这怪准提不如三清，平账大圣输在了起跑线上，准提背全锅。
能被宝莲灯那种魔道法器认主，可见杨婵的心性智商。
杨戬走后，王灵官走入凌霄宝殿，向玉皇大帝毕恭毕敬的行礼。
长的再漂亮都没用，坑太大，带不动。
惹不起。
“你知道什么轻重？你根本不知道保护自己。”杨戬摇头：“之前平账大圣差点打入凌霄宝殿的时候，所有神仙都在放水，只有你冲上去和平账大圣正面对抗。隆恩，以后不要做这种蠢事。”
但出身人族的大义，让他永远会站在人族这一边，而不是昊天这一边。
而日后长生大帝的成就越大，被长生大帝赐姓的孩子福源也就会越大。
王灵官真的陷入了迷茫：“陛下这是何意？”
“我还有事，隆恩，记住，以后办差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王灵官摸了下脑袋，谦虚道：“其实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被大天尊看重，当然不能让大天尊出事。”
女儿国内，还有一口落胎泉，被牛魔王的弟弟如意真仙掌管。
只要确认这群妖神有问题，他动起手来就没有心理压力。
这要是真的，他会疯的。
王灵官是个迂腐到不知变通的人，心思极其简单。
季长生需要真武配合，也需要昊天的心腹王灵官配合，所以他没有对王灵官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杨戬已经打定主意，护住王灵官。
季长生微笑道：“玉皇大帝和长生大帝开战，总是要流血的。花果山现在已经血流成河，下一步就轮到玉皇大帝流血了。”
杨戬：“……三妹天真无邪，确实容易受到蒙骗。”
季长生轻笑着点头，给了杨戬极大的信心。
别扔出来祸害别人了。
季长生微微一笑：“你只负责动手就行，后续善后工作我自有安排。”
杨戬应该是想让这孩子姓季。
“舅舅能出什么事？”杨戬劝说道：“舅舅的修为胜过你我百倍，即便你让开了路，舅舅的安全也不会出问题。”
“隆恩，舅舅的事情无需多问。管他们是什么出身，只要有问题，死了就是活该。”杨戬道。
王灵官对于杨戬的态度也十分随意：“肯定都有问题，二郎，你还不了解天庭这群神仙吗？全打死肯定有冤枉的，隔一个打死一个，铁定有漏网之鱼。”
包括杨戬。
因为杨戬知道，王灵官是昊天真正的心腹，在昊天那儿得到的信任甚至不比他这个外甥低。
天空下起了血雨。
“二郎，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杨戬有些担心王灵官。
杨戬冷笑道：“无论谁跳出来，我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杨戬不是真的想让季长生给杨婵的孩子赐姓，他如果真有诚意，会直接让季长生赐名。
“都有。”
而《九转元功》修到极致，上限应该是三清和十二祖巫的结合。
王灵官不懂：“可是这群截教妖神名义上是为长生大帝效力啊。”
不过季长生不想和杨婵沾边。
“去告诉真武，让他配合杨戬一起动手。”季长生平静的吩咐道：“名单上的截教妖神都要死，不过让他们隐藏好行迹。事发后，将黑锅扣在长生大帝头上即可。”
不过可以去找王灵官查证就没问题了。
“既然杨婵已经入坑，那背后的策划者应该也快忍不住了。对了，杨婵的孩子生了吗？”
“杨婵怎么样了？”
那些子母河水孕育出的男孩，命运不问可知。
杨戬偏偏喜欢傻子。
杨戬虽然有些失望没有姓季，但是对于自家舅舅还是尊敬的。
女儿国这个听上去很美的国家，真实情况恐怕相当残酷。
杨戬的表情瞬间就宕了下来。
而且对昊天很熟悉，又是真武的铁杆心腹。
很显然，长生大帝的未来不可限量。
于是季长生了然：“看来她迅速就被骗了。”
这样的妹妹也能控，季长生只能尊重祝福，希望锁死。
而且言之凿凿的对他说，她遇到了爱情。
王灵官这种忠心耿耿又清正廉明的心腹，实在是太难得了。
很难评。
王灵官的话，引起了杨戬一阵苦笑。
“臣明白。”王灵官肃然道。
子母河的水是不管生男生女的，但女儿国基本只有女人。
“你擅长变化之术就好，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他只是想表达和季长生亲善的态度，以及让这个孩子提前进入季长生的视线。
诸天仙神作壁上观。
王灵官从前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身为五百灵官之首，都天纠察大灵官，王灵官在天庭的咖位从前比杨戬还略高一线。
“那就好，杨戬是个好人。”
虽然他欠季长生人情，但是若季长生让他帮忙去打击异己甚至铲除政敌，这都有悖于杨戬的个人操守。
而且他和王灵官也相熟，知道王灵官的确是一个清正廉明的人才。
天下好女人那么多。
还是留给昊天吧。
只要做的事情是正义的事情，哪怕季长生夹杂了一点私怨，他也愿意配合。
杨戬的关心，让王灵官也内心一暖。
“隆恩，你之前一直在替舅舅私下查账，我了解的情况肯定没你清楚。你老实告诉我，天庭现在还有多少神仙靠得住？”
说到孩子，杨戬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生了，是个男孩，幸好不是生在女儿国。”
但不能全是私怨。
以王灵官对自家舅舅的忠心，若是知道现在的玉皇大帝是季长生，恐怕会和季长生拼命。
季长生当然也能看懂杨戬的心思。
至于王灵官的疑惑，为何玉皇大帝这次专门针对截教出身的妖神下手，杨戬猜测这肯定有季长生的个人打算，很可能与私仇有关。
杨戬苦笑。
和杨戬的兄弟情义是真的。
“果然都有问题，隆恩真君辛苦了。”杨戬钦佩道。
“这个孩子会成为其他神仙制约你的手段，现在就等着谁先跳出来了。”
“二郎，你这话说的不对，主辱臣死。”王灵官道。
所以季长生道：“昊天现在的转世身姓刘，刘姓者，当为天子姓。昊天是你舅舅，这个孩子以后也会认你当舅舅。跟你姓是不行的，还是让他跟昊天姓，也姓刘吧。”
“那估计可能就百分之一。”王灵官道：“二郎，你要求别太高。清正廉明和用心办事，能占一个就不错了。”
“你工于谋国，拙于谋身。天庭现在的局势波云诡谲，内斗的厉害，你轻易不要被卷进去。”
两代舅舅和外甥之间的传承，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季长生眼中，王灵官是一个大智若愚的聪明人。
“无妨，可以把黑锅甩到长生大帝头上。”
“这群神仙必须死，但他们不能死于走私贪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季长生问道。
“放心，你去忙你的。”
杨戬点头道：“我修炼的乃是玄门护教功法《九转元功》，乃是三清祖师根据巫族战技再结合玄门妙法创造出的神通，兼修肉身和元神，在变化方面应该不弱于准提圣人的《七十二变》。”
这也是昊天对王灵官的心意。
王灵官迅速被杨戬说服：“二郎你说的对，管这群妖神去死呢。我只是担心陛下从封神榜里把他们的名字拿去后，会不会对陛下不利？你也知道，最近长生大帝和陛下斗的厉害。”
“陛下，你给孩子赐個姓吧。”
而王灵官同样还有一个封号——隆恩真君。
季长生给杨戬点赞：“你说话的艺术真高。”
“截杀一群斗姆邪魔。”
……
杨婵这样的，季长生当队友都不要，别说当老婆了。
结果杨婵还是迅速跳坑。
也由此，昊天所有的心腹都对王灵官心服口服。
季长生淡定道：“你谦虚了，《七十二变》是准提圣人创造的功法，《九转元功》是三清合力推演出的功法。正常情况下，《九转元功》的档次肯定要高一级。”
这是昊天再如何看重他，杨戬和他的兄弟情义再铁，也无法撼动的信仰。
“也好，臣去王灵官那儿一趟。”
杨戬仰天长叹，然后轻轻拍了拍王灵官的肩膀。
一众重获自由的截教弟子，立刻呼朋唤友，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投奔大师兄。
季长生笑了：“放心，我和杨戬没有利益冲突，只是需要他为我办事。”
杨戬继续苦笑：“舅舅可真不容易。”
“姓刘……也好。”
“请陛下吩咐。”
“嗯，伱很擅长变化之术？”
见杨戬这个样子，季长生没忍住吐槽道：“你的爱好也很独特。”
季长生转而关心了一下杨婵的情况。
“杨戬走了？”
由此王灵官一战成名，不止证明了自己的廉洁，也证明了自己的勇猛和忠心。
杨戬还是坦坦荡荡的将话说到了明面上。
他还提前告知了杨婵，有神仙在暗中策划爱情陷阱，引诱她上钩来对付她。
王灵官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陛下实在是杀伐果决。”
不过没关系。
更何况，他能走到昊天面前，得到昊天看重，背后是真武的培养，是人族的支持。
“都是昊天所查走私名单上查实的神仙，你可以去找王灵官查证。稍后我会将这群神仙从封神榜上把名字删除，然后安排人配合你截杀他们。”
“罢了，你就是这样一个单纯的汉子。好在以后有我在，你得空多来司法天神府转转。”
这样的忠臣猛将，自然要保护好他。而将王灵官蒙在鼓里，就是对王灵官最好的保护。
真君不仅是一种境界，在天庭很多时候也代表职位。
杨戬之前是清源妙道真君。
他和杨戬不一样，不是从出生那天起，就被昊天另眼相待的。
夕阳西下。
诸神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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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师兄，你去联系李欢颜，她那里还有不少蟠桃。”
季长生没好意思让曹子铭去找王母娘娘，因为蟠桃园里的蟠桃真的让他吃光了。
虽然王母娘娘手里肯定有存货，但季长生毕竟是个人，不是畜牲。
抢了人家的东西还嫌不够，再去找人家要。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的。
还是动用一些娲皇宫的库存吧，反正女娲娘娘也是当零食吃，蟠桃和普通桃对于女娲娘娘来说没有区别，甚至普通桃可能口感还更好。
曹子铭拱手告退。
这是第一批“刑满释放”的。
王灵官道：“这就要看你是怎么定义靠得住了？是清正廉明，还是用心办事？”
听到季长生说可以找王灵官查证，杨戬放心下来。
舅舅能用的人才不多。
唯有王灵官悍不畏死，挡住了平账大圣。
“斗姆邪魔？”
当他从王灵官那儿拿到证据后，更是彻底放心下来。
“无妨，舅舅的实力肯定不会出事的。隆恩，你也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刚刚离开天庭三分钟。
杨戬能说什么？
他只能庆幸，幸亏是一款恋爱游戏。
杨戬彻底懵逼。
但真正让王灵官名动洪荒的，还是和平账大圣的一战。
杨戬需要的，只是一个动手的理由。
当然了，这也很正常。
“朕会马上解除他们的神职，将他们送往灵山佛教。”
杨戬意识到王灵官还不知道昊天已经转世。
杨戬不是那种嗜杀的人，他是守序正义的坚决拥护者。虽然不迂腐，但是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半小时后。
典型拖后腿的猪队友，除非不能选择，否则肯定避而远之。
“你也是，不用有心理压力。”季长生随意道：“有空多看看谍战片，大家各为其主，卧底其他阵营也是可以交生死兄弟的，但是信仰永远最为重要。”
所以他的立场不会改变。
杨戬和昊天眼中，王灵官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好男孩。
《七十二变》就已经能够躲避季长生进化后的三灾九劫，修到极限，大概就是准提圣人的层次。
季长生从封神榜上划掉了五十七个神名。
杨戬点头：“舅舅前车之鉴在前，陛下不能轻易查贪腐，否则面对的阻力太大。不过若是这群神仙突然陨落，还是难免会让其他神仙多想。”
都为昊天效力，杨戬和王灵官私下的关系相当不错。
“刚刚离开，陛下，臣斗胆请求一事，莫要对杨戬出手。”
“是啊，陛下也难。”王灵官点头：“不过我还是很奇怪，有问题的神仙那么多，陛下怎么这次专门打击截教出身的妖神？”
季长生完全不觉得是平账大圣不如杨戬，这怪准提不如三清，平账大圣输在了起跑线上，准提背全锅。
能被宝莲灯那种魔道法器认主，可见杨婵的心性智商。
杨戬走后，王灵官走入凌霄宝殿，向玉皇大帝毕恭毕敬的行礼。
长的再漂亮都没用，坑太大，带不动。
惹不起。
“你知道什么轻重？你根本不知道保护自己。”杨戬摇头：“之前平账大圣差点打入凌霄宝殿的时候，所有神仙都在放水，只有你冲上去和平账大圣正面对抗。隆恩，以后不要做这种蠢事。”
但出身人族的大义，让他永远会站在人族这一边，而不是昊天这一边。
而日后长生大帝的成就越大，被长生大帝赐姓的孩子福源也就会越大。
王灵官真的陷入了迷茫：“陛下这是何意？”
“我还有事，隆恩，记住，以后办差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王灵官摸了下脑袋，谦虚道：“其实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被大天尊看重，当然不能让大天尊出事。”
女儿国内，还有一口落胎泉，被牛魔王的弟弟如意真仙掌管。
只要确认这群妖神有问题，他动起手来就没有心理压力。
这要是真的，他会疯的。
王灵官是个迂腐到不知变通的人，心思极其简单。
季长生需要真武配合，也需要昊天的心腹王灵官配合，所以他没有对王灵官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杨戬已经打定主意，护住王灵官。
季长生微笑道：“玉皇大帝和长生大帝开战，总是要流血的。花果山现在已经血流成河，下一步就轮到玉皇大帝流血了。”
杨戬：“……三妹天真无邪，确实容易受到蒙骗。”
季长生轻笑着点头，给了杨戬极大的信心。
别扔出来祸害别人了。
季长生微微一笑：“你只负责动手就行，后续善后工作我自有安排。”
杨戬应该是想让这孩子姓季。
“舅舅能出什么事？”杨戬劝说道：“舅舅的修为胜过你我百倍，即便你让开了路，舅舅的安全也不会出问题。”
“隆恩，舅舅的事情无需多问。管他们是什么出身，只要有问题，死了就是活该。”杨戬道。
王灵官对于杨戬的态度也十分随意：“肯定都有问题，二郎，你还不了解天庭这群神仙吗？全打死肯定有冤枉的，隔一个打死一个，铁定有漏网之鱼。”
包括杨戬。
因为杨戬知道，王灵官是昊天真正的心腹，在昊天那儿得到的信任甚至不比他这个外甥低。
天空下起了血雨。
“二郎，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杨戬有些担心王灵官。
杨戬冷笑道：“无论谁跳出来，我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杨戬不是真的想让季长生给杨婵的孩子赐姓，他如果真有诚意，会直接让季长生赐名。
“都有。”
而《九转元功》修到极致，上限应该是三清和十二祖巫的结合。
王灵官不懂：“可是这群截教妖神名义上是为长生大帝效力啊。”
不过季长生不想和杨婵沾边。
“去告诉真武，让他配合杨戬一起动手。”季长生平静的吩咐道：“名单上的截教妖神都要死，不过让他们隐藏好行迹。事发后，将黑锅扣在长生大帝头上即可。”
不过可以去找王灵官查证就没问题了。
“既然杨婵已经入坑，那背后的策划者应该也快忍不住了。对了，杨婵的孩子生了吗？”
“杨婵怎么样了？”
那些子母河水孕育出的男孩，命运不问可知。
杨戬偏偏喜欢傻子。
杨戬虽然有些失望没有姓季，但是对于自家舅舅还是尊敬的。
女儿国这个听上去很美的国家，真实情况恐怕相当残酷。
杨戬的表情瞬间就宕了下来。
而且对昊天很熟悉，又是真武的铁杆心腹。
很显然，长生大帝的未来不可限量。
于是季长生了然：“看来她迅速就被骗了。”
这样的妹妹也能控，季长生只能尊重祝福，希望锁死。
而且言之凿凿的对他说，她遇到了爱情。
王灵官这种忠心耿耿又清正廉明的心腹，实在是太难得了。
很难评。
王灵官的话，引起了杨戬一阵苦笑。
“臣明白。”王灵官肃然道。
子母河的水是不管生男生女的，但女儿国基本只有女人。
“你擅长变化之术就好，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他只是想表达和季长生亲善的态度，以及让这个孩子提前进入季长生的视线。
诸天仙神作壁上观。
王灵官从前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身为五百灵官之首，都天纠察大灵官，王灵官在天庭的咖位从前比杨戬还略高一线。
“那就好，杨戬是个好人。”
虽然他欠季长生人情，但是若季长生让他帮忙去打击异己甚至铲除政敌，这都有悖于杨戬的个人操守。
而且他和王灵官也相熟，知道王灵官的确是一个清正廉明的人才。
天下好女人那么多。
还是留给昊天吧。
只要做的事情是正义的事情，哪怕季长生夹杂了一点私怨，他也愿意配合。
杨戬的关心，让王灵官也内心一暖。
“隆恩，你之前一直在替舅舅私下查账，我了解的情况肯定没你清楚。你老实告诉我，天庭现在还有多少神仙靠得住？”
说到孩子，杨戬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生了，是个男孩，幸好不是生在女儿国。”
但不能全是私怨。
以王灵官对自家舅舅的忠心，若是知道现在的玉皇大帝是季长生，恐怕会和季长生拼命。
季长生当然也能看懂杨戬的心思。
至于王灵官的疑惑，为何玉皇大帝这次专门针对截教出身的妖神下手，杨戬猜测这肯定有季长生的个人打算，很可能与私仇有关。
杨戬苦笑。
和杨戬的兄弟情义是真的。
“果然都有问题，隆恩真君辛苦了。”杨戬钦佩道。
“这个孩子会成为其他神仙制约你的手段，现在就等着谁先跳出来了。”
“二郎，你这话说的不对，主辱臣死。”王灵官道。
所以季长生道：“昊天现在的转世身姓刘，刘姓者，当为天子姓。昊天是你舅舅，这个孩子以后也会认你当舅舅。跟你姓是不行的，还是让他跟昊天姓，也姓刘吧。”
“那估计可能就百分之一。”王灵官道：“二郎，你要求别太高。清正廉明和用心办事，能占一个就不错了。”
“你工于谋国，拙于谋身。天庭现在的局势波云诡谲，内斗的厉害，你轻易不要被卷进去。”
两代舅舅和外甥之间的传承，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季长生眼中，王灵官是一个大智若愚的聪明人。
“无妨，可以把黑锅甩到长生大帝头上。”
“这群神仙必须死，但他们不能死于走私贪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季长生问道。
“放心，你去忙你的。”
杨戬点头道：“我修炼的乃是玄门护教功法《九转元功》，乃是三清祖师根据巫族战技再结合玄门妙法创造出的神通，兼修肉身和元神，在变化方面应该不弱于准提圣人的《七十二变》。”
这也是昊天对王灵官的心意。
王灵官迅速被杨戬说服：“二郎你说的对，管这群妖神去死呢。我只是担心陛下从封神榜里把他们的名字拿去后，会不会对陛下不利？你也知道，最近长生大帝和陛下斗的厉害。”
“陛下，你给孩子赐個姓吧。”
而王灵官同样还有一个封号——隆恩真君。
季长生给杨戬点赞：“你说话的艺术真高。”
“截杀一群斗姆邪魔。”
……
杨婵这样的，季长生当队友都不要，别说当老婆了。
结果杨婵还是迅速跳坑。
也由此，昊天所有的心腹都对王灵官心服口服。
季长生淡定道：“你谦虚了，《七十二变》是准提圣人创造的功法，《九转元功》是三清合力推演出的功法。正常情况下，《九转元功》的档次肯定要高一级。”
这是昊天再如何看重他，杨戬和他的兄弟情义再铁，也无法撼动的信仰。
“也好，臣去王灵官那儿一趟。”
杨戬仰天长叹，然后轻轻拍了拍王灵官的肩膀。
一众重获自由的截教弟子，立刻呼朋唤友，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投奔大师兄。
季长生笑了：“放心，我和杨戬没有利益冲突，只是需要他为我办事。”
杨戬继续苦笑：“舅舅可真不容易。”
“姓刘……也好。”
“请陛下吩咐。”
“嗯，伱很擅长变化之术？”
见杨戬这个样子，季长生没忍住吐槽道：“你的爱好也很独特。”
季长生转而关心了一下杨婵的情况。
“杨戬走了？”
由此王灵官一战成名，不止证明了自己的廉洁，也证明了自己的勇猛和忠心。
杨戬还是坦坦荡荡的将话说到了明面上。
他还提前告知了杨婵，有神仙在暗中策划爱情陷阱，引诱她上钩来对付她。
王灵官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陛下实在是杀伐果决。”
不过没关系。
更何况，他能走到昊天面前，得到昊天看重，背后是真武的培养，是人族的支持。
“都是昊天所查走私名单上查实的神仙，你可以去找王灵官查证。稍后我会将这群神仙从封神榜上把名字删除，然后安排人配合你截杀他们。”
“罢了，你就是这样一个单纯的汉子。好在以后有我在，你得空多来司法天神府转转。”
这样的忠臣猛将，自然要保护好他。而将王灵官蒙在鼓里，就是对王灵官最好的保护。
真君不仅是一种境界，在天庭很多时候也代表职位。
杨戬之前是清源妙道真君。
他和杨戬不一样，不是从出生那天起，就被昊天另眼相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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