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147节_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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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147节

  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一切都没变,熟悉的一切,叫他的眼里浮现雾气。

  金色的夕阳透过盛开的牡丹花丛,洒下碎金般的温柔,斑驳的树影荡漾在湖面上,一缕淡淡的春风带起似雪的花瓣,飘飞,旋转……漫天飞舞,依依不舍地飘向远方。

  他出来魏国公府,鼻腔里还有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动,引得他微笑;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也要他微笑。

  秦淮河上,已经开始有乌篷船挂起灯笼,也有不少装饰华丽的游船穿插其中,一个个艄公轻摇船橹,吱吱呀呀,轻和着鸟啼相映成趣。

  徐景珩一抬眼,堤岸两边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商铺林立、客来商往,还是那熟悉的,繁华盛景。

  灯火通明,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他可以想象——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

  “秦淮河的美人儿,果然不同。”

  “美人们的脸庞嫣然明艳。清雅、妍丽、馥郁、柳弱、娉婷……宛如阳春三月的百花苑,满目芬芳。水晶帘落,纱幔垂曳。”

  “徐公子啊,你是怎么舍得离开这样的地方?”

  徐景珩接过来皇上手里的酒葫芦,用一口酒,笑容飘逸。

  金陵古形胜,晚望思迢遥。白日余孤塔,青山见六朝。燕迷花底巷,鸦散柳阴桥。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潮。

  他何时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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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徐景珩和几个好友,站在秦淮河岸上,青草香香,夕阳织锦,晚风轻轻吹。

  河边的码头上,有游船一排排停靠,河面中央有大户人家请戏,来客们的船一艘一艘地停在戏船周围,公子们锦衣华服,丫鬟们穿金戴银,好一派花团锦簇、欢情无限。

  夕阳变化,日光变暗。一个个酒家的大红灯笼也都挂起来,映照秦淮河的河水,花船上的灯笼也都挂起来。灯光斑斓、五彩缤纷、美轮美奂。

  徐大公子好似沉浸在这美景中,又好似这美景沉浸在他的眼眸。他一口一口地喝酒,面色喝着秦淮河的水一样安静,眼里的光芒,和这河俩岸的灯笼一样朦胧。

  绯衣门主感叹:“我这一天,听了很多很多南京女子,绝顶聪慧与玲珑手段的故事。”

  青衫客接口:“其中包括国公夫人。”

  红衣侠感佩:“国公夫人巾帼英雄也。”

  文老先生笑:“我以前一直好奇,什么样的地方,养出来徐公子如此人物?徐公子没有离开过,徐公子所过之处,都变成这十丈软红。”

  徐景珩:“!!!”

  徐景珩注意到皇上好奇的目光,刚要说话,蓦然发现,酒葫芦的酒,没了!

  左看右看,好友们都好似没发现一般,自顾自地喝酒,自顾自地说笑,大大的不解。再看皇上,皇上一副得意的小样儿——文老先生说徐景珩今儿一定想喝酒,皇上大度,给带着酒葫芦——但就那么几口。

  他大致猜到,不由地笑。发现有不少人不断地看皇上——大公子身边的小娃娃,是谁?是不是皇上?徐景珩仿佛听到他们的心声,一细看——

  皇上一身石榴红百花织金锦缎,头上的俩个小包包上戴着红绒球,眉眼骄纵贵气,满满的都是大家子弟小纨绔的模样,顿时笑容更大。

  “晚上的时候,人的思维更加散漫和感性,小公子细细体会,苏州、扬州、南京的不同?西南和江南的不同?”

  皇上刚刚瞄到他找酒的馋样儿,一副我看着,我就不说话的小模样。

  “苏州秀气、扬州富贵气、杭州灵气、南京……长江划分国土南北,过了江南,风物人物都是柔软。南京格外柔然。”

  南京有南京的底蕴,无需任何渲染,无需任何言语。南京人,和这安静的河水一般,浓妆淡抹,都不是给旁人看,而是给自己看。因为不需要夸赞,自知很美的那种美。

  皇上看一眼徐景珩的衣服,春天的夜里凉快,北方这个时候还有点春寒料峭,南方却是温婉怡人,不需要厚衣服。

  皇上面对徐景珩鼓励的目光,话儿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西南,人在大山大河里,渺小仓皇,唯有仰望苍穹。苍穹明亮,日月繁星照耀黑漆漆的人间。在江南,人在万家灯火里,融进秀丽的山河间,一睁开眼睛,所见俱是璀璨……”

  西南,没有人间,天上明亮,大地黑暗。江南,天上人间。天上黯淡,大地明亮。

  众人因为皇上的话一起看他,都觉得皇上说的非常对。徐景瑛的目光,好似这秦淮河一样美轮美奂、如梦似幻。

  “小公子再看看。”

  这时候你已经看不清河水,却看得明河边的花灯,戏船,花船、游船……

  众人都不说话。

  十里秦淮河的夜景,是无与伦比的。白天两条长河绕城,尽显入云走风之气势;夜晚则彰显盛世太平下,华丽辉煌之灿烂。河两岸基本尽是酒家,偶尔几座典雅精致的小白房子,白天袅娜安静,夜晚软红十丈、活色生香。

  夜色全部下来,天地朦胧一片,河面朦胧一片,这时候已经看不清河水,却更看得见两岸那些,顺着河水长龙一般蜿蜒的灯笼,灯笼映红河面红灿灿。河中央的戏船上,已然有声音传出,咿咿呀的试戏调音。

  画舫上有游客七嘴八舌的闲谈,吴侬软语揉进墨色的河水中,随风飘散。

  凝目注视河面,人不自觉地融于其中,变成其中一景。你是别人的风景,别人是你的风景。

  想象着几百上千年来,这岸边的人儿,他们的、她们的故事……感慨一番美人儿多情,文人雅士风流,六朝金粉风云变幻……便感觉,自己好似穿越时空一般,分不清今夕何夕,辨不明人生酸苦,只今朝有酒今朝醉,一醉方休。

  秦淮河边上,有认出来大公子的人,都自觉地不打扰他,也知道大公子身边的人都是他的好友,一对上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露出友好的笑容。

  南京人的风貌,也是不同。这是几位好友的感受。

  皇上的感受,南京人文鼎盛,开放包容、傲气于心胸,融于美景。宫殿寺庙贡院……是稳稳且隐隐的透露出这座城市慧灵,与你默契共鸣;这里是一座彩虹铺成的路,带你进入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岂能没有酒?皇上反应过来,徐景珩要他看他的“大事”,大眼睛一闪,目光好似小刷子一般扫一眼两岸的酒家。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酒色财气”,“酒”排在第一。

  皇上接过来酒葫芦,眉眼傲娇。

  徐景珩的眉眼带着笑儿,声音里也带着笑儿:“小公子,前面第三家陈记酒家,金陵春。”说着话,还从腰上荷包里摸出一张银票。

  打一壶酒,给一张两千两银子的银票——皇上起来好奇心,要看看这什么好酒。

  其他人也好奇。

  徐景珩满脸向往:“希望今天还有。”

  !!!

  众人满怀期待。

  这酒确实好。

  皇上顺着河边走,寻找那陈记酒家。鼻子里闻到两岸酒家飘出来的各色香气,只奈何他今晚上用了一份小笼包,一份鸭血粉丝汤……可是皇上到了陈记酒家,瞬间只能闻到一种香气——酒香!

  皇上虽然不喝酒,但他懂酒,见过闻过太多的美酒。

  这是皇上为之惊艳的酒香。

  店伙计一眼看到大公子身边的小公子来买酒,登时笑的恭敬又灿烂——小公子能来帮大公子买酒,应该不是皇上,估计是北京哪个家族的小公子。

  “小公子,你要什么酒?我们这里什么酒都有。”

  皇上正打量这里的摆设,和其他卖酒的店铺一样,都是酒缸,对门一个半人高的柜台,热情的店伙计。

  皇上不说话,举着胳膊,把酒葫芦和银票给他,店伙计立马笑的灿烂:“小公子放心。掌柜的说,大公子回来南京,不名酒天天给大公子留着。”

  不名酒,香,真香。皇上单单闻着就要醉。

  大明人爱喝酒,公子王孙之芙蓉露,贡院太学之玉膏,赵鹿岩县尉之浸米,白心麓之石乳……任何一个地方都以有自己的美酒自豪。

  仙杏、上尊、仓泉、玉液、玉华、松醪、琼珠、兰英、银光、蒲桃……美酒名字也美。翠涛、玄璧、八功泉、珍珠露……都是不出世的绝佳美酒。

  世人眼里的菊英、兰花、仙掌露、金盘露、蔷薇露、荷盘露、金茎露……色味香名之,多为冠绝,更是酒量不好的人,需要养身的人的大爱。

  不名酒,不取名字,霸气,也是自信。

  皇上拿着酒葫芦回来,就发现那些不停看他的人,都突然大胆起来,一起对他友好地笑。皇上眨巴眼睛恍然明白,一龇牙,举着酒葫芦对他们也笑,立马收到“万分理解”的心情。

  大公子爱喝酒,他们一面不想给喝,一面又把最好的酒给留着,可不是忒纠结?

  皇上蓦然微笑。

  晚上临睡前,皇上给他祖母和亲娘写信。

  “……南京人,和北京人一样,都是活着的历史。祖母和娘来了解过,看一眼,就知道其不同,北京挥洒雄风,南京安住温柔,各自风骨不同。

  南京的秦淮河,白天倒映花红柳绿,夜晚舒展风情。静可微醺荡舟,动可流光溢彩。不烦不恼,静动由人。那份纯的安然自若,浑然天成。闲散的人们徜徉在那水岸边,灯火下,仿佛苍穹也被这一汪水氤氲着成幻影年华。

  安安静的河水,活生生的人流。不管什么样的故事赋予它什么样的调色,人心都是如此的安稳,灯红酒绿、忧民忧君,眼前的游人一看而过,任凭历史诉说。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地在水底摇曳,优雅、内敛;岸边的水草,和秦淮河畔的人们一样,轻柔、清秀……”

  徐景珩大致看一眼皇上的信件,微笑,做出客观评价。

  “‘锦锈十里春风来,千门万户临河开。’十里秦淮,似画廊,一半才子,一半佳人;一处贡院,一处烟花……”

  皇上封好信件,大眼睛闪亮:“曾经的王谢楼阁依旧,如今的江南贡院会如何?孔圣人的大庙……旱灾的事情,徐景珩不要管。”

  “……好,不管。”

  皇上小小的放心,眼里杀气一闪而过:“大灾会造成国库空虚,这个时候国库不能空。朱载垣要动孔家、张家、潘家……”

  “只准备一年,太仓促。可有想好办法?”

  “朱载垣有办法。”

  皇上信心满满。

  不说他的“先知”。今年一开年,天气太特古怪,大好的春天不下雨,农人焦急,朝廷担忧,眼明心亮的人都开始担心,都知道大灾无从避免,却不知道,皇上要借此时机,收回孔家、张家、潘家……多达五百万亩的土地,甚至是孔家的“衍圣公”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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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章怀秀的记忆里的那个盛世,百分之零点五的人,掌握天下百分之八十的财富。而且,都不交税,都还吃国库。钱和权、官和商……”

  “那样的时代,官商夹裹经济更甚,钱财在全世界流通,国家对于富人,根本收不上来税赋。一有动静,他们都会携带全部款项,离开本来的国家。”

  “大明,若真到那一天,他们可能会造反。和隋朝一般。”皇上对此看得明白,“朝廷里,世家大族子弟,占一多半。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上来,没有大机遇,也爬不上来。桂萼、夏言……包括中等人家的张璁,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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