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死的毫无价值
总统先生的‘深水荷包蛋’震动霖壳，震得火山要喷发，海啸要到来。
与这颗‘深水荷包蛋’相比，以前的许多问题都变成了问题。
面对汹涌的舆论，军方一言不发。
从钱德勒·凯恩遇刺案开始，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被人喷一脸唾沫，哪没人喷了，他们恐怕还会不自在。
军方不回应，当然不是默认，或者当缩头乌龟自欺欺人，他们之所以现在不回应，是因为他们在商讨该如何回应。
这是大事情，尤其是涉及到他们无法左右的国会。
他们需要跟国会通过气，听听国会的意见，只要不是太过分，就服从国会的安排。
毕竟，这折戏的主角是国会。
下一折的主角才是他们。
这种时候，与军方交好的，与军方交恶的，全都闭嘴隐身了。
布鲁克林同样如此。
他可不会想着这时候跳出来踩一脚，落井下石。
不是怕军方，而是怕国会。
惹毛了国会的议员老爷们，可比军方可怕多了。
布鲁克林慎重而仔细地思考再三，拨通了洛佩斯·米切尔森的电话。
老牛仔就在华府，自然比布鲁克林更早收到风声，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老牛仔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布鲁克林！早啊！听了吗，国会昨晚提交的申请，今早上就传的全联邦到处都是！哈哈哈哈~~”
老牛仔真的很开心。
众所周知，国会属于副总统。
当然，如果副总统没那个能力收服国会，那就另了。
不管怎么，国会大厦属于副总统的地盘，哪怕是总统先生，到了国会大厦，也要尊重副总统这个主人。
而总统先生跟副总统的矛盾是公开的。
国会出糗，就等于副总统出糗，副总统出糗，总统先生的支持者就很高兴。
老牛仔就是总统先生的铁杆支持者。
米切尔森喋喋不休地向布鲁克林分享着喜悦之情，不过显然，布鲁克林不是来听红帽们是怎么欢欣鼓舞的的。
他不得不找了个恰当的时机打断米切尔森的长篇大论。
“洛佩斯，嘿，洛佩斯，冷静，冷静一点儿。”
“听我洛佩斯，我们现在很需要华府的情况。我不想从新闻报道上得知这些。”
“洛佩斯，你能明白吗？”
“哈佛把你们派去华府，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待遇，不是让你们度假去的。你们是有任务在身上的，还记得吗？”
布鲁克林对这次泄密新闻事件中的洛佩斯·米切尔森与迈克尔·德西亚托的反应很不满意。
把他们送到华府，不是让他们去玩儿的。
这么重要，这么大的事，他们事先竟然毫不知情？！！
甚至到了今，截止到布鲁克林打通米切尔森的电话，他们都没主动向他汇报！
这种大事如果是以邮件形式汇报的，先不提这种轻重缓急不分的行为有多愚蠢，只要邮件发出去了，鲍勃就会看到。
鲍勃可不是轻重缓急不分的蠢货，他只要看到这封邮件，就必然会懂得邮件内容的重要性，他会一秒钟都不浪费地将邮件转发给布鲁克林。
不，他会打电话给布鲁克林，一边打电话简述邮件内容，一边把原件发给布鲁克林。
如果不用邮件，他们应该直接拨打布鲁克林的电话。
不论是哪种，只要他们做了，都证明他们在华府的努力是有成果的。
可他们没有！
事到如今，他们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让布鲁克林很生气。
生气的同时，也十分警惕。
米切尔森听到消息太兴奋了什么的，根本不是理由。
米切尔森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他就是再兴奋，也不会忘记给布鲁克林传递消息。
“啊？”米切尔森对布鲁克林的训斥感到猝不及防。
他愣了愣，才回道“这难道不是总统先生做的吗？”
“总统先生就在纽约，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布鲁克林顿了顿，问道“迈克尔·德西亚托呢？”
“他去找华府时报的社交账号运营人员去了。”
“洛佩斯。”布鲁克林揉了揉额头，沉声道“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我们有了新的盟友，这个盟友很可靠，很有力量，能帮我们分担压力，这没错，但我们还没有赢。我们只是找到了一个新盟友而已，仅此而已！”
“我们距离获胜还差一百个新盟友那么远，你明白吗，洛佩斯？”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更不是松懈的时候。”
“我们找到了新盟友，我们的对手也在变得强大，我们只要稍有松懈，就会被对手远远甩在后面，那样的话，我们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对手囫囵吞掉。”
“我们还没赢！”
洛佩斯·米切尔森沉默了一会儿，丧气地回道“抱歉，布鲁克林，我知道了。”
“是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布鲁克林借坡下驴，不打算继续多，‘嗯’了一声后，道
“我们需要国会的情况反应，这次泄密新闻事件影响非常大，洛佩斯，你应该清楚它的威力。”
洛佩斯·米切尔森下意识点点头。
“如果被有心让手的话，这股风暴会席卷整个联邦政坛，每一个角落！”
众所周知，联邦贪腐成风，他们的贪腐已经玩儿出了新花样，合法化，正规化，官方化了。
政府官员、议员、雇员贪墨所得受法律保护，神圣不可侵犯！
对军方的诸多申请迫于舆论压力，如果真的通过了，那才是真正的火星撞地球的大事件。
与那个相比，现在的泄密新闻事件简直是毛毛雨。
泄密算什么？国会的消息那次不是关着门就都能泄露得一干二净？
再厚实的门，再严密的制度，能抵挡得住无孔不入，腐蚀性极强的金钱吗？
可联邦反贪？
这可是个新鲜词儿。
“所以，洛佩斯，我们需要知道国会的态度，每一位议员的态度，每个委员会的态度。”
哈佛在华府的人手不多，主要‘在编’人员，就只有迈克尔·德西亚托跟洛佩斯·米切尔森两个人，其他时候有需要时都是雇佣临时工。
华府作为联邦政坛中心，这里有非常完善的规则与制度，各种普通人难以想象得到的公司应运而生。
在联邦，只要你想做一件事，总会有这么一个行业满足你的要求。
电影里所谓的清道夫，杀手，拉皮条，这些都弱爆了。
华府的行业分工是细化的，专业的，旨在为客户提供最优质的体验。
比如，华府有专门提供街拍服务的摄影公司，可以为你提供包括但不限于国会大厦、白房子等诸多重要场合的街拍，包客户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至于在街拍过程中不心拍摄到了某些名人政要进出，那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这是街拍。
米切尔森跟迈克尔就很喜欢街拍，他们尤其钟爱一家办公地址在地下室的摄影公司提供的街拍服务。
再比如，华府还有专门提供街头采访的数据调查公司，客户可以向该公司发出调查问卷，公司会准备设备跟主持人，上街随机采访路人，填写调查问卷。最后整理数据，做成报告。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收音良好的设备不心将周遭什么饶对话收录进去，那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这是街头采访。
米切尔森跟迈克尔也很喜欢做数据调查，他们通常喜欢点了摄影公司的街拍服务后，再点一个数据调查服务。
在跟布鲁克林通完电话后，米切尔森跟迈克尔就拨通了常合作的几家摄影公司跟数据调查公司下单了。
另一边。
布鲁克林刚挂掉电话，手机还没放下，电话屏幕就在此亮起。
鲍勃来电。
布鲁克林按下接听。
鲍勃的声音带着些急迫跟紧张。
“boss，迈克尔·格雷迪乘坐的飞机起飞后十五分钟发生意外，迈克尔·格雷迪以及他的三名随从全部遇难。”
在这个时候！
这个总统先生搞了‘深水荷包蛋’的时候！
在全联邦的眼睛都盯着他们的时候！
军方竟然顶风作案！
布鲁克林感到一阵冰寒。
他从军方的这一举动中感受到了他们的决心。
军方盯上了自己！
他们始终盯上的都只有自己！
不管自己拉了多少盟友，不管自己跟谁结盟，他们盯上的都只是自己！
目标明确！从未混淆！也从未动摇！
不。
这不算顶风作案。
布鲁克林让自己冷静下来。
军方这么做不算顶风作案。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国会身上去了。
没错！
这出戏的主角是国会，下一出戏的主角才是军方！
现在不仅不是顶风作案，还是作案的最佳良机！
趁着国会吸引走了所有目光，这时候才该干什么干什么，解决所有问题的好时机！
对于布鲁克林而言，现在则是最危险的时刻！
“知道了，伯克知道了吗？”
布鲁克林问道。
鲍勃的声音稳定了不少“还不知道，boss，我刚刚收到消息，就给你打来了。”
“通知一下伯克，看看伯克要怎么处理后续事情，提醒他一下，迈克尔·格雷迪可以死，但跟军方的联系通道不能断。”
“另外关注一下相关新闻的报道。”
布鲁克林觉得军方不会只是单纯的借助焦点转移到国会身上的机会对迈克尔·格雷迪进行报复。
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就算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国会也不会让事情一直这么简单。
现在公众，媒体的焦点都放在国会身上，放在泄密新闻事件身上，但公众与媒体的关注点与国会不同。
国会的关注点是泄密，公众跟媒体的关注点是泄密的内容！
国会不可能让泄密的议题全部通过，那是在找死。
那些议题全部通过，大家也就都不用玩儿了，联邦直接解体算了。
可总统先生巧妙地利用了社会矛盾与公众、媒体对联邦政府的不信任，让公众与媒体自觉地行使监督权，监督着国会对议题的处置。
公众与媒体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话题的，哪怕他们会忘记，总统先生也会再搞出点儿动静，重新提醒他们的。
现在这些议题已经成为大家最感兴趣，最喜欢讨论的八卦了。
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
布鲁克林认为一个很好的方式就是转移焦点。
这件事的本质其实一点儿也不新鲜，甚至先得十分老套。
公众与媒体为什么这么关注泄密议题？是因为这些争议第一次被提出来吗？是因为这些争议第一次听吗？还是这些争议太过骇人听闻了？
有关联邦军队贪腐、渎职、犯罪的传闻可以追溯到1776年去……这种事就没断绝过。每年都有各种记者对这种事进行调查，然后整理资料撰写新闻稿，企图揭露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引起人们的关注。
这些议题其实可以称得上老掉牙。
但为什么以往这些事很容易就能平息，根本没掀起什么大风浪，而这次却引得全联邦震动？
来瞧瞧这则新闻里都有些什么吧。
本条新闻的完整过程是：
德克萨斯州议员联合其他几位议员向多个委员会递交申请，要求彻查有关军队的贪墨、腐败、倒卖军用物资等传闻，申请刚递交上去，甚至委员会还没展开讨论，这些申请就已经一字不落地被一个华府时报的不起眼的员工公布在了华府时报的社交账号上面，并迅速在各州各地方的型媒体，尤其是广播中传播。
今早晨，全联邦的地方广播都不约而同地报道了这件事。
大媒体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许多人，甚至是直接相关人，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整件事听起来就充满了阴谋味儿，各种漏洞层出不穷，显得欲盖弥彰的味道格外浓郁。
听完新闻，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新闻没有报道完全，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对新闻未报到部分进行补全，所有人都会认为事实不会像新闻这样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其中蕴含着惊饶阴谋。
关键的来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
整个事情的确蕴含阴谋！
有些阴谋是人们稍加猜测就能猜得到的，有些确是一般人根本想都想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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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颗‘深水荷包蛋’相比，以前的许多问题都变成了问题。
面对汹涌的舆论，军方一言不发。
从钱德勒·凯恩遇刺案开始，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被人喷一脸唾沫，哪没人喷了，他们恐怕还会不自在。
军方不回应，当然不是默认，或者当缩头乌龟自欺欺人，他们之所以现在不回应，是因为他们在商讨该如何回应。
这是大事情，尤其是涉及到他们无法左右的国会。
他们需要跟国会通过气，听听国会的意见，只要不是太过分，就服从国会的安排。
毕竟，这折戏的主角是国会。
下一折的主角才是他们。
这种时候，与军方交好的，与军方交恶的，全都闭嘴隐身了。
布鲁克林同样如此。
他可不会想着这时候跳出来踩一脚，落井下石。
不是怕军方，而是怕国会。
惹毛了国会的议员老爷们，可比军方可怕多了。
布鲁克林慎重而仔细地思考再三，拨通了洛佩斯·米切尔森的电话。
老牛仔就在华府，自然比布鲁克林更早收到风声，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老牛仔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布鲁克林！早啊！听了吗，国会昨晚提交的申请，今早上就传的全联邦到处都是！哈哈哈哈~~”
老牛仔真的很开心。
众所周知，国会属于副总统。
当然，如果副总统没那个能力收服国会，那就另了。
不管怎么，国会大厦属于副总统的地盘，哪怕是总统先生，到了国会大厦，也要尊重副总统这个主人。
而总统先生跟副总统的矛盾是公开的。
国会出糗，就等于副总统出糗，副总统出糗，总统先生的支持者就很高兴。
老牛仔就是总统先生的铁杆支持者。
米切尔森喋喋不休地向布鲁克林分享着喜悦之情，不过显然，布鲁克林不是来听红帽们是怎么欢欣鼓舞的的。
他不得不找了个恰当的时机打断米切尔森的长篇大论。
“洛佩斯，嘿，洛佩斯，冷静，冷静一点儿。”
“听我洛佩斯，我们现在很需要华府的情况。我不想从新闻报道上得知这些。”
“洛佩斯，你能明白吗？”
“哈佛把你们派去华府，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待遇，不是让你们度假去的。你们是有任务在身上的，还记得吗？”
布鲁克林对这次泄密新闻事件中的洛佩斯·米切尔森与迈克尔·德西亚托的反应很不满意。
把他们送到华府，不是让他们去玩儿的。
这么重要，这么大的事，他们事先竟然毫不知情？！！
甚至到了今，截止到布鲁克林打通米切尔森的电话，他们都没主动向他汇报！
这种大事如果是以邮件形式汇报的，先不提这种轻重缓急不分的行为有多愚蠢，只要邮件发出去了，鲍勃就会看到。
鲍勃可不是轻重缓急不分的蠢货，他只要看到这封邮件，就必然会懂得邮件内容的重要性，他会一秒钟都不浪费地将邮件转发给布鲁克林。
不，他会打电话给布鲁克林，一边打电话简述邮件内容，一边把原件发给布鲁克林。
如果不用邮件，他们应该直接拨打布鲁克林的电话。
不论是哪种，只要他们做了，都证明他们在华府的努力是有成果的。
可他们没有！
事到如今，他们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让布鲁克林很生气。
生气的同时，也十分警惕。
米切尔森听到消息太兴奋了什么的，根本不是理由。
米切尔森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他就是再兴奋，也不会忘记给布鲁克林传递消息。
“啊？”米切尔森对布鲁克林的训斥感到猝不及防。
他愣了愣，才回道“这难道不是总统先生做的吗？”
“总统先生就在纽约，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布鲁克林顿了顿，问道“迈克尔·德西亚托呢？”
“他去找华府时报的社交账号运营人员去了。”
“洛佩斯。”布鲁克林揉了揉额头，沉声道“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我们有了新的盟友，这个盟友很可靠，很有力量，能帮我们分担压力，这没错，但我们还没有赢。我们只是找到了一个新盟友而已，仅此而已！”
“我们距离获胜还差一百个新盟友那么远，你明白吗，洛佩斯？”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更不是松懈的时候。”
“我们找到了新盟友，我们的对手也在变得强大，我们只要稍有松懈，就会被对手远远甩在后面，那样的话，我们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对手囫囵吞掉。”
“我们还没赢！”
洛佩斯·米切尔森沉默了一会儿，丧气地回道“抱歉，布鲁克林，我知道了。”
“是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布鲁克林借坡下驴，不打算继续多，‘嗯’了一声后，道
“我们需要国会的情况反应，这次泄密新闻事件影响非常大，洛佩斯，你应该清楚它的威力。”
洛佩斯·米切尔森下意识点点头。
“如果被有心让手的话，这股风暴会席卷整个联邦政坛，每一个角落！”
众所周知，联邦贪腐成风，他们的贪腐已经玩儿出了新花样，合法化，正规化，官方化了。
政府官员、议员、雇员贪墨所得受法律保护，神圣不可侵犯！
对军方的诸多申请迫于舆论压力，如果真的通过了，那才是真正的火星撞地球的大事件。
与那个相比，现在的泄密新闻事件简直是毛毛雨。
泄密算什么？国会的消息那次不是关着门就都能泄露得一干二净？
再厚实的门，再严密的制度，能抵挡得住无孔不入，腐蚀性极强的金钱吗？
可联邦反贪？
这可是个新鲜词儿。
“所以，洛佩斯，我们需要知道国会的态度，每一位议员的态度，每个委员会的态度。”
哈佛在华府的人手不多，主要‘在编’人员，就只有迈克尔·德西亚托跟洛佩斯·米切尔森两个人，其他时候有需要时都是雇佣临时工。
华府作为联邦政坛中心，这里有非常完善的规则与制度，各种普通人难以想象得到的公司应运而生。
在联邦，只要你想做一件事，总会有这么一个行业满足你的要求。
电影里所谓的清道夫，杀手，拉皮条，这些都弱爆了。
华府的行业分工是细化的，专业的，旨在为客户提供最优质的体验。
比如，华府有专门提供街拍服务的摄影公司，可以为你提供包括但不限于国会大厦、白房子等诸多重要场合的街拍，包客户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至于在街拍过程中不心拍摄到了某些名人政要进出，那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这是街拍。
米切尔森跟迈克尔就很喜欢街拍，他们尤其钟爱一家办公地址在地下室的摄影公司提供的街拍服务。
再比如，华府还有专门提供街头采访的数据调查公司，客户可以向该公司发出调查问卷，公司会准备设备跟主持人，上街随机采访路人，填写调查问卷。最后整理数据，做成报告。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收音良好的设备不心将周遭什么饶对话收录进去，那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这是街头采访。
米切尔森跟迈克尔也很喜欢做数据调查，他们通常喜欢点了摄影公司的街拍服务后，再点一个数据调查服务。
在跟布鲁克林通完电话后，米切尔森跟迈克尔就拨通了常合作的几家摄影公司跟数据调查公司下单了。
另一边。
布鲁克林刚挂掉电话，手机还没放下，电话屏幕就在此亮起。
鲍勃来电。
布鲁克林按下接听。
鲍勃的声音带着些急迫跟紧张。
“boss，迈克尔·格雷迪乘坐的飞机起飞后十五分钟发生意外，迈克尔·格雷迪以及他的三名随从全部遇难。”
在这个时候！
这个总统先生搞了‘深水荷包蛋’的时候！
在全联邦的眼睛都盯着他们的时候！
军方竟然顶风作案！
布鲁克林感到一阵冰寒。
他从军方的这一举动中感受到了他们的决心。
军方盯上了自己！
他们始终盯上的都只有自己！
不管自己拉了多少盟友，不管自己跟谁结盟，他们盯上的都只是自己！
目标明确！从未混淆！也从未动摇！
不。
这不算顶风作案。
布鲁克林让自己冷静下来。
军方这么做不算顶风作案。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国会身上去了。
没错！
这出戏的主角是国会，下一出戏的主角才是军方！
现在不仅不是顶风作案，还是作案的最佳良机！
趁着国会吸引走了所有目光，这时候才该干什么干什么，解决所有问题的好时机！
对于布鲁克林而言，现在则是最危险的时刻！
“知道了，伯克知道了吗？”
布鲁克林问道。
鲍勃的声音稳定了不少“还不知道，boss，我刚刚收到消息，就给你打来了。”
“通知一下伯克，看看伯克要怎么处理后续事情，提醒他一下，迈克尔·格雷迪可以死，但跟军方的联系通道不能断。”
“另外关注一下相关新闻的报道。”
布鲁克林觉得军方不会只是单纯的借助焦点转移到国会身上的机会对迈克尔·格雷迪进行报复。
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就算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国会也不会让事情一直这么简单。
现在公众，媒体的焦点都放在国会身上，放在泄密新闻事件身上，但公众与媒体的关注点与国会不同。
国会的关注点是泄密，公众跟媒体的关注点是泄密的内容！
国会不可能让泄密的议题全部通过，那是在找死。
那些议题全部通过，大家也就都不用玩儿了，联邦直接解体算了。
可总统先生巧妙地利用了社会矛盾与公众、媒体对联邦政府的不信任，让公众与媒体自觉地行使监督权，监督着国会对议题的处置。
公众与媒体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话题的，哪怕他们会忘记，总统先生也会再搞出点儿动静，重新提醒他们的。
现在这些议题已经成为大家最感兴趣，最喜欢讨论的八卦了。
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
布鲁克林认为一个很好的方式就是转移焦点。
这件事的本质其实一点儿也不新鲜，甚至先得十分老套。
公众与媒体为什么这么关注泄密议题？是因为这些争议第一次被提出来吗？是因为这些争议第一次听吗？还是这些争议太过骇人听闻了？
有关联邦军队贪腐、渎职、犯罪的传闻可以追溯到1776年去……这种事就没断绝过。每年都有各种记者对这种事进行调查，然后整理资料撰写新闻稿，企图揭露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引起人们的关注。
这些议题其实可以称得上老掉牙。
但为什么以往这些事很容易就能平息，根本没掀起什么大风浪，而这次却引得全联邦震动？
来瞧瞧这则新闻里都有些什么吧。
本条新闻的完整过程是：
德克萨斯州议员联合其他几位议员向多个委员会递交申请，要求彻查有关军队的贪墨、腐败、倒卖军用物资等传闻，申请刚递交上去，甚至委员会还没展开讨论，这些申请就已经一字不落地被一个华府时报的不起眼的员工公布在了华府时报的社交账号上面，并迅速在各州各地方的型媒体，尤其是广播中传播。
今早晨，全联邦的地方广播都不约而同地报道了这件事。
大媒体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许多人，甚至是直接相关人，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整件事听起来就充满了阴谋味儿，各种漏洞层出不穷，显得欲盖弥彰的味道格外浓郁。
听完新闻，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新闻没有报道完全，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对新闻未报到部分进行补全，所有人都会认为事实不会像新闻这样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其中蕴含着惊饶阴谋。
关键的来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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