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也觉得,被绑架和是我的错吗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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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你也觉得,被绑架和是我的错吗

  痛。鲜明的痛。

  后颈的腺体传来了一种被利刃划开的错觉,眼前的黑暗被割裂,不断涌入缠绕着的鲜红和恐惧。

  刹那间,疼痛流遍全身。

  “……!”

  晏云迹惊恐地睁开眼睛,素白的脸颊上盈满冷汗,他恍惚地看了昏暗的四周,才意识到是在他自己的房间。

  他伸出手向疼痛不堪的后颈探了探,腺体摸着很肿很烫,像是发炎了。

  距离洗去标记的手术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现在腺体光洁如初,连疤痕都没剩下,可直至今日,那种痛楚仍清晰可感。

  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宝贵的地方,却活生生地被高温射线烧去一层皮肉。

  上一次是他的alpha伤害了自己的腺体为他注射信息素,他五感丧失了一段时间,还好没有留下后遗症;而这一次术后,他的腺体直接受损,连日红肿烧痛着,就连穿衣时擦过都会痛得眼前一黑。

  当他带着被alpha标记过的身体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那时候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浑身伤痕和性奴烙印历历在目,他的贞洁比肮脏的抹布还要不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是晏家的少爷,是纯洁尊贵的omega,在正式联姻前他的身体必须保持完美,容不得任何污点,否则,他会连累家族名誉一道受人鄙夷。

  父亲果然很生气,却并不是为了施暴者的行为愤怒,而是因为他给家族丢了脸,大发雷霆地质问他那个标记是谁做的。

  好像他生来就是过错。

  说起来,在被掳走囚禁的几个月里,他的父亲和未婚夫从未尝试联系过他,要知道以两家家族的实力,想掘地三尺找人并不难。更何况,那个月他在法庭上和席衡见过面了。

  在他最需要拯救的时候,却无人向他伸过手。

  对于他们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在物尽其用后也会成为弃子。所以晏云迹不会再对他们抱任何期待了。

  他对自己失踪的这一个月避口不谈,导致父亲与他的关系几乎降到了冰点,最后通牒,父亲抛给他两个选择,一是说出标记他的alpha是谁,二是,把标记洗掉、完婚。

  晏云迹毅然选择了后者。

  洗标记的剧痛令每一个omega都望而生畏,可连晏云迹自己都没能想到,被送上手术台时他会表现得那么平静,甚至平静到漠然。

  即使他几次在手术台上痛得死去活来,也没哭过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曾经入过地狱,不过是落入另一个地狱,肉体的疼痛也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难忍受。

  倒不是因为他对萧铭昼还有什么没割舍的感情,晏云迹早就将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除了恨意。

  他恨那个男人将他变成这样,恨不得杀了他,无论他是谁,可现在他能力还不够,甚至连男人的影子都抓不住。

  晏云迹不愿说,只是看清了许多事:他曾经珍惜备至的家族和亲情骨子里的冷漠和不可信任。

  父亲本以为他会因为怕疼而服软招供,没想到直接傻了眼。

  看见父亲眼里的不悦,意外地,晏云迹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知道父亲想要什么,所以这一次,晏云迹故意忤逆了父亲的意思。

  在手术结束时,他的父亲看着他虚弱又倔强的脸,即使愤怒,也只能不满地离去。

  那天,晏云迹第一次获得了胜利。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后颈,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只剩下茫然的空白。

  关于他突然恢复的记忆,关于父亲,关于萧铭昼……很多事还存在疑点,可这里毕竟是他的家,他还必须在这里生存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还很深,熬到黎明还有很久。晏云迹闭上双眼,不再想那些让他心力交瘁的东西,换了侧躺的姿势蜷缩起来,像是为了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

  清早,管家戚风敲响了卧室的门,七点十分,多年来一成不变。

  他端着水走进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房间,走到落地窗旁拉开遮光布,金灿灿的光线从屋外投射进来。

  床上的一团人影立即不满地耸动,黑色的小脑袋执拗向被子里钻了钻,看起来还想要赖床。

  他无奈一笑,看来少爷失踪这一段时间没受过管束,性格变得越发随意了。

  “少爷,今天早上老爷吩咐您一起用早餐,要和您交代晚宴的安排。”

  戚风上前推了推晏云迹的肩膀,晏云迹拧起眉眯着眼睛,黏黏糊糊地说了一声“知道了”,而后便装模作样地掀开被子敞开四肢,不一会儿眼睛又闭上了。

  omega纤长的睫毛犹如蝶翼覆在脸庞上,身上的睡袍从雪肩上滑落,细软的腰肢上只缠着根衣带,莹白的大腿从袍下摆伸出来骑在一团被子上,像细腻又诱人的羊脂玉。

  几乎赤裸的美人显然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风失神,喉结干渴似的上下滚动。

  自从失踪回来,少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仍旧漂亮而高贵,却不再青涩,就像是被剥开花瓣亵玩过渡的百合花,蕊心嫣红熟透,身上多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艳靡。

  他的身体不知被如何开发过,清冷和淫乱怎么会几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会令人心潮澎湃,如最致命的一剂猛药,容易让任何一个alpha陷入躁动和疯狂,想要狠狠占有他……

  戚风及时压抑了自己的呼吸,很快收敛了不该有的冲动。他推了推晏云迹另半边穿着睡衣的肩膀。

  “少爷,还有今日份的抑制剂我也给您拿来了。老爷说您现在身份特殊,这次席先生的晚宴很重要,在与席少爷完婚前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乌黑的眸子骤然半睁,omega翻过身背对他。

  “放那吧,等下我会自己吃的。”

  听到抑制剂三个字,晏云迹眼神幽暗,困意全无。

  他之前一直从未怀疑过抑制剂有什么异常,可他想不明白,为何萧铭昼会在临走前特意提醒了他这件事。

  回到家后,晏云迹逐渐发现抑制剂被催得很勤,哪怕这段时间他腺体受损没有发过情,也在被叮嘱服用,他觉得有不妥,所以借口过一阵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风眯起双眼,几乎以威慑式的口吻说道:“老爷命令我必须要看着您服用,少爷,您要相信老爷的决定……这也是为您好。”

  他清了清嗓子,为了掩饰什么,言语间满是压迫。

  “恕我直言,您不该再任性下去。您的身体被玷污过,又失踪过半年之久,直到现在还包庇着那个标记了您的混账。您已经失了omega应有的教养和礼仪,这段时间惹下的荒唐事已经让老爷十分难堪,那些不堪入耳的传闻令家族的声誉一落千丈。老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已经为了您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晏云迹眨了眨眼,目光安安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阳光,良久没有回答。

  “您的任性只会让事态越来越糟。”戚风叹了一口气:“您该长大了,学会为家族分忧。”

  晏云迹坐起身,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望着男人。

  “戚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不是也觉得,被绑架和强奸都是我的错?”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清澈的眼里没有嗔怪,而是如同孩童那般无辜,却更是惹人心酸。

  戚风哑然,他感到手有些发抖,反射性地装糊涂道:“您是在说五年前,还是说……”

  “随便问问。”晏云迹索性接过对方手上的水杯,看着怔住的人,别有深意地一笑:“知道了,我会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药片丢入口中,扬起脖颈混着水一饮而尽,眼睑故意睁开一条缝,没有错看戚风眼底流露出的慌乱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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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贵族商贾云集,席衡父亲的寿宴举办得异常盛大。席老先生表面上是为了祝寿,实际上为了拉票当选政务官,渴望一举从律界迈向政界,才邀请了很多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

  作为席衡的未婚妻,晏云迹当然也在邀请之列。

  即使如此热闹的宴会,omega却被孤立着,他一人坐在长桌一隅,口中静静抿着香槟,像极了一副画。

  他的外套整齐地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的白丝绸衬衫有点像露背的旗袍,领口用银线绣着云翳结系在脑后,顶端镶着一颗浑圆的珍珠。

  衬衫后背上半部镂空,裸露的雪白肌肤中央是凹陷的脊柱曲线,犹如起伏的柔软山峦,在纸醉金迷的宴会灯光下显得更加引人遐想。

  omega大方穿着露出后颈的衣服,只是因为其他高领衣服会弄得腺体很痛。

  晏云迹看起来有些微醺,眼眶染了醉意有些泛红,他吐息、吞咽、喉结在纤白的脖颈上滑动,如人畜无害的柔弱白兔。

  他表现得越柔软,攻击和诋毁他的流言就越猛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针对他被人绑架和遭遇轮暴,又卖做性奴的流言早就在贵族之间传开了,他在宴会上显得格格不入,几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即使omega只是坐在那里、做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那些人也能够借此将他整个人曲解得不堪入耳。

  晏云迹垂着眼置若罔闻,污蔑和曲解时刻不断地砸向他,他已经习惯了忍受。即使如坐针毡,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待到结束。

  忽然,他的身后覆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

  “哟,小猫咪?”

  晏云迹平静地盯着高脚杯上两人变形的倒影,金发男人一袭白色西装,身上有着浅淡的消毒水味。

  他认出,这个人是萧铭昼身边的外国医生。

  omega黑曜石般的瞳孔倏然眯缝成一条细线。

  埃尔文看出晏云迹眼里的警戒,他眯起湛蓝的眼眸一笑,眼角的褶皱看着十分亲切: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晏,他没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程度的宴会请我们还不够格,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只小狗,顺便……喏,他要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

  话音未落,晏云迹紧张地回头,男人的身影却转身离开混入人群中,他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多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一只黑色的小盒子,不知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被放进去的。

  晏云迹冷眼看了看,连碰都没碰。不论那是什么,他现在都十分抵触和萧铭昼有关的任何东西。

  几位商贾的公子哥就在不远处,他们的视线早就虎视眈眈地望着角落的omega,其中一个alpha轻蔑地冷笑道:

  “瞧他装得那么矜持,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婊子,真是没想到父亲还邀请他,真是连我都觉得丢尽了脸。”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那句话的音量刚好能够传到omega的耳朵里,席钰并不担心那个小少爷听到会怎么样,他料定了omega就是个任人欺凌的包子。

  再加上他和席衡兄弟不睦已久,趁机羞辱弟弟的未婚妻,也是变相让席衡难堪。

  正当他得意洋洋,不远处的Omega忽然起身向他走来,席钰脸色瞬间变了,显然没料到对方是真的有胆量正面和他起冲突。

  晏云迹面不改色地噙着礼貌性的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驻足,与他四目相对。

  omega的眼尾泛着红晕,却不是委屈或者愤怒,而是一种会令人产生欲望的东西,秀丽的眸透出锐利的锋芒,流露着摄人魂魄的妖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钰不得不承认,晏云迹的确是个美人。

  “你……你想干嘛?”席钰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

  瞥见alphha眼里赤裸的欲望,晏云迹心下厌恶至极,却仍旧礼貌笑着。

  “还没来得及和大哥寒暄,可以敬你一杯酒作为赔罪吗?”

  他眯了眯眼,瞳孔如被濡湿的黑曜石。

  席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得见Omega眼里的锋芒,可对方却表现得毫无威胁,想必果然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他更加得意,接过Omega手中拈着的香槟,然后一饮而尽。

  酒下肚的瞬间,喉咙微微灼热,他嗅到了一缕月光花的信息素,像是刻意的挑逗。

  alpha懵了,心跳骤然加速,只觉得浑身烧得火热,他呼吸一滞,看着晏云迹漂亮的脸颊向他微笑,失魂落魄般向omega靠近。

  omega仍笑意盈盈地与他对视,呼吸逐渐潮热,柔嫩的唇瓣近在眼前。

  这个狐媚的妖精,下贱的东西,能伺候席衡、伺候那么多人……席钰在心里暗骂,离他越来越近,像是下一秒就能品尝到面前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即将扑倒晏云迹的一刻,席钰被人泼了满脸的酒。

  辛辣的液体渗入眼睛,他瞬间清醒过来,随意抹了一把液体,冲眼前Omega愤怒骂道:“你这个贱婊子!”

  “我本以为大哥很有家教,看你言语和行为如此失态,”晏云迹挑衅地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杯,嘴角的笑容更深:“真是遗憾。”

  alpha气昏了头,他拿起手中的酒杯就向omega砸过去,晏云迹没来得及躲开,额角瞬间留下了一道淤青。

  眼前反射性地一黑,他捂住疼痛不已的前额,站在那里咬牙发起抖。

  他没想到,对方会真不顾颜面动起手来。

  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声响,众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都聚集在两人的身上。席钰有些色厉内荏,自知先动手理亏,只好装作一脸鄙夷,将过错都推到omega的身上。

  晏云迹在余光中瞥见席衡和他父亲也看向这边,他看了一眼他,对方正尴尬地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帮他的意思。

  自始至终,都是alpha先口出恶言,且对他图谋不轨,最后还伤害了他,然而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他说句公道话。

  人们的冷漠犹如铁钉,一寸寸扎进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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