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太医呢(结尾小修)_朕与秦王扫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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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太医呢(结尾小修)

  赵政下意识就想把这家伙甩出去,忽然一道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小陛下!这是大陛下!”

  赵政:“……”

  系统:“这副身体是龙骨铸成的,只在龙珠里养了三年,还有点不太稳定,累极的时候会趋向化成龙形。”

  这话嬴政也听见了,他脸色有点阴沉。

  系统忙道:“很好解决的!这身体缺少人的血气才会这样,小陛下给大陛下喂一点点血看看,之后每天喂几滴,大概一个月就稳定了。”

  赵政脸色稍霁,刚想找个什么东西放点血出来,那只小幼龙忽然缠到他身上,一路盘旋,到了他颈边。

  张开嘴用尖牙刺破了他的肌肤,吮吸起来。

  陛下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赵政微微侧着头,觉得可爱极了。

  不多时,化回人形的嬴政从后面捞了衣服披上。赵政回头,看见他眼睛泛着淡淡的金色雾气,嘴角还有血,伸手替他擦去。见嬴政不悦,出声安慰:“没事,你变成龙也好看的。”

  嬴政:“……不。”

  赵政忍住了没笑,想着外面应该天亮了,轻声道:“用点膳?”

  嬴政确实有点饿,外面正好响起了侍官的声音:“陛下,洗漱该用膳了。”

  赵政看嬴政神色就知道他饿了,让侍官进来。

  房间里只有夜明珠的光芒,将内室照得透亮,侍官带着侍者将膳食送至外室,在案上布好,忽然听见一道轻缓的声音:“把窗打开。”

  侍官一愣,而后大喜,“是!”

  侍者们立刻去将窗帘拉开,顺便开窗。

  清晨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阳光温煦明澈,先前房间里的沉闷和阴森一扫而空,侍官又听见赵政道:“朕的衣服拿了几套?”

  侍官忙道:“陛下昨天吩咐东西都备两份,下人不敢忘。”

  赵政:“进来侍奉。”

  侍者们捧着各自的东西鱼贯而入。

  内室很大,近乎空旷,所有人一进去就看见一个陛下坐在榻上,还有一个正在开窗。

  侍者们:“……”

  虽然昨天已经在甲板上看到过那位和陛下一模一样的龙之子,但也只是匆匆一眼,因为陛下立刻抱着沉睡的龙子回了房间。

  此刻真的近距离看到,发现两个人真是一模一样,连眼神动作都像极了!所有人都觉得非常……要命。

  一个陛下就够他们心惊胆战了,再来一个,天啊!

  站在窗边的赵政看了眼外面的光景,果然,那群朝臣都在甲板上扎堆私语,看样子是准备跟他讨论龙子的事。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另一边的侍官对着嬴政纠结道:“……陛下?”

  嬴政身上裹着薄毯,不肯更衣,盯着赵政。

  赵政才想起他那一身的痕迹,浅浅笑了下,示意侍官把床幔放下。帷幔很厚重,放下来一点光都透不进,只有榻边的夜明珠散发着清光。嬴政扔了毯子刚想脱衣,赵政就掀开帷幔一角挪了上来,“我帮你换。”

  嬴政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皱了的里衣,赵政默然看着这一片旖旎的光景,那种想要欺凌他的冲动再次涌现。

  ……真是太坏了。

  嬴政穿好了里衣,微微回头让赵政帮他把头发勾出来,赵政依言做了,顺便帮他穿衣。

  快了,他想。

  早膳后,两位帝王和跟随巡游的臣子们进行了一场短暂的朝议。

  内容相当简单——

  臣子们:陛下这位和您一模一样的龙子您打算怎么办?

  小陛下:朕单方面宣布,这就是要伴随朕一生的灵魂伴侣,你们把他当朕一样供着

  臣子们:陛下你这个渣……

  大陛下:拖出去,砍了

  臣子们:啊陛下得到这样美妙的灵魂伴侣真是天佑大秦!臣等涕泗横流不能自已!快点修书一封到咸阳告诉太子殿下这个天大的喜讯!他要有两!个!父!皇!了!

  某太子:……????????

  辛巳。帝巡游北上。

  癸未,至邯郸旧地。

  赵国灭亡后,王宫旧址已不存,只有一些离宫别馆仍做保留。六国一统后,没有了战乱,邯郸比昔日更加热闹繁华,傍晚时分,是宵禁之前最热闹的时候。

  但是今日的邯郸比往日森严许多,路上随处可见巡逻的禁军。

  赵政与嬴政在离宫接见了邯郸及周边的官员,设置宴席,一来作为安抚和恩宠,二来,给张良李斯几个一个机会,刷一波受命于天的言论,再扯扯黑龙出水什么的,制造一下舆论,给他和嬴政日后共同临朝打好基础。

  嬴政因为身体不适,先行离去,赵政宴会完之后有了些醉意,去找嬴政,他们说好要去赵厘的府邸看看。

  府邸的门是开着的,已经有重兵把守,赵政进去后不由自主地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这里一直由邯郸的官员打理着,那片依旧是记忆里的样子,一草一木都没变。踏进院落时,他就看见墙边站了个人。

  清清冷冷的一个背影,仰头望着从墙的另一边探过来的一缕花枝。

  赵政抬手挥退侍者,解下身上的披风走了过去。

  嬴政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淡淡金色的眼底有些笑意。

  赵政看得入神,不由顿住步伐。

  “来,过来。”嬴政有些怀念地抬手比划了一下,“当年你翻这墙的时候才这么高,腿还受了伤,当时把我吓坏了。”

  赵政望着他,“想看吗,我再翻一个给你看。”

  “你是什么身份了。”嬴政把他揽到怀里,就好像回到了当初赵政还是孩童时一样,“再受伤怎么办。”

  赵政奶声奶气的嗯了一声,“知道先生疼我。”

  嬴政忍不住笑了出来,“进去看看。”书房里的摆设一如从前,纹丝未动,被打理得很精心,一点灰尘都不见。嬴政还抽出戒尺看了看,赵政煞有介事地揉了揉手背:“你也真是下得去手。”

  嬴政大言不惭:“疼的又不是我。”

  赵政:“……”

  等会儿有得你疼。

  嬴政又看了看书柜,最后才到屏风后,看到那张熟悉的床榻。

  “赵厘那个身体差劲,十天里有七天都要躺着。”

  赵政:“赵婴看朕一眼就流鼻血。”

  嬴政:“……那个真的是身体问题,朕也不想。”

  “难道不是因为朕太迷人吗?”

  “……对,陛下丰神俊朗,朕不能自已。”

  赵政被他逗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眸光微动:“今天好像还没喂你。”

  嬴政:“……吃过了。”

  “再喂一点。”赵政从随身带着的小机关盒里取出一枚针扎破了手指,送到嬴政唇边,“多吃一点。”

  嬴政明白他的小心思,但没戳破,在他指腹抿了几下,“够了……”

  本来想说给他包扎一下,赵政却趁机将手指伸入他口中,坏心地搅动。嬴政干脆咬住,但这样无法说话了,他转而松口,像吃糖那样吮了下。

  这真是明明白白的引诱。

  赵政眸色一暗,“用力,再吃一点。”

  嬴政就是不听他的,将手指吐了出来,唇间水盈盈的,牵出了一缕略带血色的银丝。赵政的呼吸有些微乱,却仍是很好的克制了,他揽过嬴政将他按在了榻上,低头吻了下去,一点点啄着他的唇瓣。

  嬴政尝到他带来的些许酒气,像是被刺激到了,侵入他唇舌。赵政回以更霸道的侵占,一边纠缠一边在袖中摸索。

  忽然一声熟悉的铃铛脆响。沉浸中的嬴政当时就睁开了眼,看见赵政手里多了一枚百岁锁。

  “先生,戴上它。”赵政将百岁锁展开,送到嬴政面前。

  是那枚当初赵政送给他的锁。

  嬴政微微起身,那五色绳就从他头顶穿了过去,赵政用手帮他把头发勾出来,时间仿佛倒回到最开始的时候,那小少年还不是现在坐拥天下的帝王,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卑微质子,用自己仅有的一点钱财给最敬爱的人买来一枚锁,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榻前,无比郑重也无比温柔地给那个人戴上。

  仿佛把天底下最贵重的东西给了他。

  也确实如此。

  他给了他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不敢奢求的帝王之爱,一往而深,有始无终。

  一如此刻。

  那样认真专注的神色甚至都没变,只是比起敬爱,更多了丝禁忌和隐秘的欲.望。

  赵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贴着嬴政的颈间擦了过去,画面与十八年前重叠。

  只是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小质子了。

  他不但已经可以保护他最爱的人,还保护着这万里河山,让那些野蛮的胡人再也不敢来犯。

  “第一次想要拥有你,就是给你戴这枚锁的时候。”赵政轻轻摩挲着银锁上面的纹路,“那时候只是想着等我做了秦王,一定要把你接到秦宫藏起来,让你只能对我好。”

  嬴政笑了下,“一直都是对你一个人好。”

  “所以我也只要你一个。”

  赵政低头在他唇间轻轻咬着,低哑道:“十八年了,先生。我爱你。”

  若能一吻到天荒。

  他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结束。

  嬴政闭着眼揽住他的脖颈,所有话都变得不过尔尔。最真挚的感情无法用言语说出万分之一,可就是这万分之一,往往令人生也令人死。

  嬴政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道:“我也爱你。”

  “学生知道。”赵政脱去外衣,从衣襟中取出了四枚串着铃铛的镯子和一个沉甸甸的药匣,一边亲吻一边诱哄他戴在手脚腕上。最后打开药匣,挖了一片厚重浓郁的膏体,轻蹭着嬴政的耳廓,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别怕,我轻一些。”

  夜半起了大雨。

  雨声中隐隐约约传来急促又凌乱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响了一夜,大雨越发的急,掩盖了那一阵阵破碎低哑、时而带着颤抖和痛苦的声音。

  第二天……

  嬴政一睁开眼就想把赵政扯过来揍一顿。他猛地坐了起来,手脚上的铃铛镯子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赵政在他身旁半躺着,手里批阅折子,听见铃声条件反射般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他的陛下重重地嘶了一声,扶着腰一点点慢吞吞的躺了回去……

  赵政唇间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嬴政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就火大:“太医呢,朕要看太医!”

  赵政:“谁都不能看。”

  嬴政抬脚踹他:“……混账!”

  脚腕上镯子又铃铃铃的响起来,赵政躲了一下,把他按回去,完全置若罔闻,自顾自道:“还想听个一天一夜,好听。”

  “闭嘴。”

  “下次别忍着,都把嘴咬破了。”

  嬴政才明白他说的好听并不是说铃铛,额头上青筋直跳:“……你闭嘴!”

  赵政看他眼角都红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轻笑了一下,取过旁边案上的小药匣,这是夏无且调制的舒缓的药膏,外用内用都可以。

  赵政凑过去轻轻啄着他的眉眼:“再涂点药,好得快。”

  “……不。”

  “能早点下床。”

  “……”某陛下破罐子破摔:“涂,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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