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被时代淘汰的老家伙
想当年，我被不死纠结二五仔背刺，趁机破而后立，成就红尘仙。
那时天庭还未崩，不死也刚刚成帝，身为红尘仙的我有十足的把握捏死那群二五仔，可我还是没动手。
为什么？
帝尊（语气激烈）：还不就是我认识到这世间人心险恶，不适合我这种老实人生活（指背刺之前的帝尊）。
就算杀了不死这群为了成仙背刺的二五仔，还会有其他二五仔出现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背刺。
不从本质入手，不从根本伤解决问题，二五仔只会杀之不尽。
帝尊（一把捏碎周围的空间）：可我帝尊绝不接受被自己蠢死！
“……”
当然了，再怎么讲大道理，再怎么安慰自己。
帝尊终究还是被自己的沙雕行为送出来的。
说实话，这口气，帝尊咽不下去！
“吼！”
在气得脸色扭曲，一脸骂了三句该死后。
帝尊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暴怒，抬起头冲着大殿顶怒吼一声，体表瞬间燃起一捧捧金色神力，向着周围爆发出属于红尘仙的强大气势。
“轰！”
紧接着，帝尊释放出耀眼的光芒，成功晃瞎了吃瓜群众们的氪金狗眼。
“啊！”
和上次的小金人不同，帝尊本体要远强于那一缕神念。
更别说，帝尊现在是处于短暂却又强大的暴怒状态。
所以，这次爆发后，就不再是小太阳，而是一轮“真正”的曜日在殿内升起。
“陛……”
作为距离曜日最近的人，长生天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太阳炙烤的鱼虾，浑身上下，一种说不出难受。
“啊！”
刚张开嘴巴，想通过劝说让帝尊冷静下来。
“嘶啦”一声，长生天尊的嘴巴就开始冒白烟，体内出现了轻微的融化现象。
顿时，劝说之言立刻就变成了惨叫。
“嗡！”
一声嘶哑又凄厉的惨叫过后，就仿佛触发了什么。
长生天尊的体表突然浮现出一层散发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绿色神力，勉强挡住“阳光”的侵蚀。
“嘶，嘶嘶。”
暂时处理完小命，呼吸道严重受损的长生天尊咧了咧嘴，就开始用神力震动空气，准备继续劝说帝尊。
长生天尊（叹气）：唉，没办法，不劝不行啊。
贫道又不是傲天主角。
那面对危险不仅不慌，还利用危险磨炼自身，最终成功临阵突破/获得大量好处的剧情，是不可能在贫道身上发生的。
贫道也只有通过劝说，让帝尊清醒，主动收回神通才能勉强过下去。
“这里是帝尊殿，您冷静……啊！”
可惜，长生天尊没有吸取刚才的教训，有些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还没等它说完一句话，一道“阳光”突然一跳，烧穿越来越绿的防护罩，亲密接触到了皮肤。
废话，长生天尊就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哀嚎起来。
“啊！”
“……”
鼻青·旁白（盘着手中仙金，强行解释）：别看长生天尊看起来凄惨无比，但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要不是长生天尊活了一把年纪，家底不菲，有些强大的保命底牌。
恐怕在帝尊爆发的瞬间，没有防备的长生天尊就会瞬间被这能让空间扭曲的强大气血给抹掉。
哪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惨叫？
脸肿·旁白二号（捻须）：这可不是开玩笑。
帝尊苟归苟，但它那一身实力，是真的难逢敌手（不考虑女帝这个挂哔）。
莫说长生天尊这个帝级龙套了，就算是无始大帝这等普通挂哔。
近距离毫无防备地吃一次帝尊的全力爆发，无始大帝也不会表现的有多么好。
“啊！”
蜷缩起身子，跟个球似的长生天尊白烟滚滚，一声声痛苦的低吟不断响起。
“啊！”
能看出来，大半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中，身体越来越干瘪，防护罩越来越碧绿的长生天尊快要坚持不住了。
“……”
旁白（死死攥着神金）：正常，二者毕竟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
长生天尊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很难以置信……
“哼！”
不等收了钱的旁白吹完，雷鸣般的冷哼就凭空炸响。
“轰！”
本就万丈光芒的帝尊再次爆发，“轰”的一声，那一身旺盛气血再度向外扩散。
“啊！”
运气不错，团成球的长生天尊只是被一缕缕“火舌”舔舐一下。
可仅是如此，长生天尊的身体就凭空没了大半，再也维持不住球型，张嘴发出渗人的惨叫：
“陛下，我是长生啊！”
帝尊（冷笑）：哼，打的就是你这个当年背刺我的二五仔！
“啊！”
也不知是长生天尊故意买惨，还是帝尊故意露肌肉。
总之，听到长生天尊的惨叫后，帝尊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调整了气血控制的放心，将大捧气血喷到长生天尊身上。
“哗。”
“哗”的一声，勉强能看出是人型的长生天尊被旺盛的气血给吞了进去。
“啊！”
面对这等生死危机，二五仔·长生天尊再也无法逆来顺受。
“嗡！”
高亢地惨叫一声，长生天尊就开始全力爆发者字秘。
“噗嗤，噗嗤，噗嗤。”
者字谜全力运转，长生天尊身上的绿光突然一亮，然后就开始闪个不停。
被绿光一闪，周围就浮现出点点荧光绿点。
“嗡嗡嗡。”
绿点慢慢飘来，随着闪烁不停的绿光没入体内。
“噗，噗噗。”
绿点没入后，那一层层的被“阳光”蒸发的血肉又开始重新出现。
“噗嗤。”
这些绿点虽小，但数量极多，源源不断地没入长生天尊体内，仿佛没有尽头。
因此，长生天尊的恢复速度极快。
如果有人眼神不好，都会把这当成时间倒流。
旁白（啪啪啪鼓掌，表情浮夸）：不愧是者字秘的开创者，就是不一样！
长生天尊（皱成一团的脸一颤，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
旁白（不断点头，表情浮夸）：对啊，您可不是叶凡那种拿气血换命的圣体憨憨，您没这么低级！
您可是在对自身生命能量的重复利用上推陈出新，把叶凡那个憨憨手中的以血还命的者字谜摇身一变。
变成变成一个近乎（是几乎，不是一切）无限循环的“永动机”（永动也是相对的）啊！
“……”
被人这么一吹，长生天尊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脸也不皱了。
长生天尊（得意忘形）：就像现在，明明我的血肉已经被“阳光”蒸发掉。
可等我开启者字谜，我就能在含有我生命印记的阳光中提取能量，将它们转化成超凡因子，组成我的身躯。
旁白（倒吸一口冷气）：嘶，这一手保命功夫真了不起，都能排进遮天世界前三了！
长生天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下巴微微抬起）：哼，我虽然二五……咳咳咳，有一些比较严重的缺点。
但我对者字谜这种立身的根本大法，可是从来都没有放下！
帝尊（看向长生天尊，气息渐渐平复）：……
帝尊（脸上浮现出“真挚”的笑容）：长生，既然你者字谜大成了，那你早说啊！
长生天尊（胡子一翘，久违地硬气了一回）：早说？要是我早说了，你还不得要完者字谜，就天天拿着我当沙包锤？
帝尊（脸色微僵，轻咳一声）：咳，长生，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我要者字谜也是为了变强，也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天庭，守护你啊！
长生天尊（后退几步，一身鸡皮疙瘩）：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咱俩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长生！”
主动收敛了气血，气势消散，刚才鼓起来的长袍重新干瘪。
帝尊上前几步，抓向长生天尊的手臂，深情地看着。
帝尊（笑容渐渐桃子化）：嘿嘿嘿，长生天尊这个老货都能推陈出新，创造出让红尘仙也为之侧目的者字谜……那，那其他的天尊呢？
他们会不会同样推陈出新，创造出新版九秘？
帝尊（笑成一个大桃子）：若是，若是我能吸纳新版九秘，并将其融会贯通，完成九秘合一。
帝尊（握拳，摆出大佬姿势）：区区女帝，又何足道哉！
旁白（小声）：可问题是，九天尊当中，你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位置，对应两种秘法。
偏偏你这些年沉迷红尘仙不可自拔，没有改造过自己的“九秘”，这一下就没了两个啊。
帝尊（笑容渐渐僵硬）：这，这不是问题，我可以抽出时间去创造……
旁白（摇头）：不止这一点，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九天尊”可不是人人都活了下来。
某些人（寂灭天尊）还是被你亲手摁死的。
帝尊（擦了擦额头汗水，故作镇定）：哈，这也不是问题。
寂灭是我们八个人当中最弱的，临字秘我也掌握，大不了我自己推陈出新。
旁白（继续摇头）：还是不靠谱。
寂灭天尊你能不看在眼里，栓起来养，可那三位（灵宝、元始、道德）的道，你能怎么办？
帝尊（笑容渐渐消失）：……
帝尊（四十五度望天，眼中有泪光闪过）：噫，想当年，我等八人都在各自的领域走到极致，靠着九种秘术横行世间。
纵有不敌，只要摇齐人九秘合一，同样无人可当。
“……”
帝尊（笔直的脊背一塌，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惜，千万载已过，吾身独立世间，举目四望，故人难觅啊。
“帝老大！”
不知何时，和帝尊拉开距离的长生天尊突然停住脚步，已然是泪流满面。
长生天尊（暗自垂泪）：老大说的不错，纵使我等曾拔刀相向（被人吊打）。
但我们还是那个斩鸡头，喝血酒，发誓“不求同年同日同月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兄弟啊！
“长生！”
“帝老大！”
两人深情地对视一眼，“蹬蹬蹬”向前几步，来到对方的对面，握住对方的手，情绪十分激动。
……
不谈二人是如何亲密（划掉），二人是如何亲热……咳，这个词也不对。
咳咳咳，不谈二人是如何激动地回忆“年少”时的峥嵘岁月。
等到两人谈完感情，谈完当初的理想，回忆完峥嵘岁月后。
带着些许激动的余韵，帝尊突然开口，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长生，你不觉得，吾等就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悄咪咪地干些事情……”
“如此，纵使活过千万载，吾等能算快活吗？”
搞不清帝尊激动状态下的脑回路，长生天尊只是谨慎地点了点头，没有冒然给出意见。
“长生！”
误以为长生天尊不说话，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帝尊立刻就激动起来。
旁白（攥着帝尊的仙金，开始干活）：不得不说，在被无始大帝这个“小辈”用无始术耍了一次，并被神雷炸出来后。
被王五忽悠得不再苟的帝尊，它的思想已经产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虽然还不至于一气蹦到“苟到天荒地老”的反面——“莽赢了成圣做祖，莽输了螺旋升天”的程度。
但帝尊已经认识到了一件事情。
“长生，时代变了。你我那套老人家的思维早已不适应时代了。”
带着一分厌恶三分无奈和六分激动，帝尊摁住长生天尊的肩膀，表情真挚：
“现在的小辈真是了不得，成道十万载就能和你我这等老人家打得有来有往，一不留神就会败北！”
“我们那悠久岁月的优点，除了在介绍的时候多水上几行字，再也起不到其他作用了。”
“我们绝对不能继续躲在暗处了！”
“……”
看着难得激动一回的帝尊，长生天尊也不由动了感情。
“唉～”
先是仰天长叹一声，长生天尊才半是感慨半是无力地开始说掏心窝的话：
“帝老大，咱们光是知道也没用啊。”
“人家小辈年龄小有冲劲，不比我们怕死，在关键时刻敢于拼命……”
“这是客观事实，年轻人就是冲劲大，咱们改变不了啊！”
仿佛是怕话语的说服力不大，长生天尊伸手指了指自己，拿自己当例子：
“就像我，我一个从神话年代活到现在的老家伙，我的寿命比那群小辈加在一起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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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天庭还未崩，不死也刚刚成帝，身为红尘仙的我有十足的把握捏死那群二五仔，可我还是没动手。
为什么？
帝尊（语气激烈）：还不就是我认识到这世间人心险恶，不适合我这种老实人生活（指背刺之前的帝尊）。
就算杀了不死这群为了成仙背刺的二五仔，还会有其他二五仔出现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背刺。
不从本质入手，不从根本伤解决问题，二五仔只会杀之不尽。
帝尊（一把捏碎周围的空间）：可我帝尊绝不接受被自己蠢死！
“……”
当然了，再怎么讲大道理，再怎么安慰自己。
帝尊终究还是被自己的沙雕行为送出来的。
说实话，这口气，帝尊咽不下去！
“吼！”
在气得脸色扭曲，一脸骂了三句该死后。
帝尊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暴怒，抬起头冲着大殿顶怒吼一声，体表瞬间燃起一捧捧金色神力，向着周围爆发出属于红尘仙的强大气势。
“轰！”
紧接着，帝尊释放出耀眼的光芒，成功晃瞎了吃瓜群众们的氪金狗眼。
“啊！”
和上次的小金人不同，帝尊本体要远强于那一缕神念。
更别说，帝尊现在是处于短暂却又强大的暴怒状态。
所以，这次爆发后，就不再是小太阳，而是一轮“真正”的曜日在殿内升起。
“陛……”
作为距离曜日最近的人，长生天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太阳炙烤的鱼虾，浑身上下，一种说不出难受。
“啊！”
刚张开嘴巴，想通过劝说让帝尊冷静下来。
“嘶啦”一声，长生天尊的嘴巴就开始冒白烟，体内出现了轻微的融化现象。
顿时，劝说之言立刻就变成了惨叫。
“嗡！”
一声嘶哑又凄厉的惨叫过后，就仿佛触发了什么。
长生天尊的体表突然浮现出一层散发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绿色神力，勉强挡住“阳光”的侵蚀。
“嘶，嘶嘶。”
暂时处理完小命，呼吸道严重受损的长生天尊咧了咧嘴，就开始用神力震动空气，准备继续劝说帝尊。
长生天尊（叹气）：唉，没办法，不劝不行啊。
贫道又不是傲天主角。
那面对危险不仅不慌，还利用危险磨炼自身，最终成功临阵突破/获得大量好处的剧情，是不可能在贫道身上发生的。
贫道也只有通过劝说，让帝尊清醒，主动收回神通才能勉强过下去。
“这里是帝尊殿，您冷静……啊！”
可惜，长生天尊没有吸取刚才的教训，有些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还没等它说完一句话，一道“阳光”突然一跳，烧穿越来越绿的防护罩，亲密接触到了皮肤。
废话，长生天尊就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哀嚎起来。
“啊！”
“……”
鼻青·旁白（盘着手中仙金，强行解释）：别看长生天尊看起来凄惨无比，但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要不是长生天尊活了一把年纪，家底不菲，有些强大的保命底牌。
恐怕在帝尊爆发的瞬间，没有防备的长生天尊就会瞬间被这能让空间扭曲的强大气血给抹掉。
哪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惨叫？
脸肿·旁白二号（捻须）：这可不是开玩笑。
帝尊苟归苟，但它那一身实力，是真的难逢敌手（不考虑女帝这个挂哔）。
莫说长生天尊这个帝级龙套了，就算是无始大帝这等普通挂哔。
近距离毫无防备地吃一次帝尊的全力爆发，无始大帝也不会表现的有多么好。
“啊！”
蜷缩起身子，跟个球似的长生天尊白烟滚滚，一声声痛苦的低吟不断响起。
“啊！”
能看出来，大半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中，身体越来越干瘪，防护罩越来越碧绿的长生天尊快要坚持不住了。
“……”
旁白（死死攥着神金）：正常，二者毕竟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
长生天尊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很难以置信……
“哼！”
不等收了钱的旁白吹完，雷鸣般的冷哼就凭空炸响。
“轰！”
本就万丈光芒的帝尊再次爆发，“轰”的一声，那一身旺盛气血再度向外扩散。
“啊！”
运气不错，团成球的长生天尊只是被一缕缕“火舌”舔舐一下。
可仅是如此，长生天尊的身体就凭空没了大半，再也维持不住球型，张嘴发出渗人的惨叫：
“陛下，我是长生啊！”
帝尊（冷笑）：哼，打的就是你这个当年背刺我的二五仔！
“啊！”
也不知是长生天尊故意买惨，还是帝尊故意露肌肉。
总之，听到长生天尊的惨叫后，帝尊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调整了气血控制的放心，将大捧气血喷到长生天尊身上。
“哗。”
“哗”的一声，勉强能看出是人型的长生天尊被旺盛的气血给吞了进去。
“啊！”
面对这等生死危机，二五仔·长生天尊再也无法逆来顺受。
“嗡！”
高亢地惨叫一声，长生天尊就开始全力爆发者字秘。
“噗嗤，噗嗤，噗嗤。”
者字谜全力运转，长生天尊身上的绿光突然一亮，然后就开始闪个不停。
被绿光一闪，周围就浮现出点点荧光绿点。
“嗡嗡嗡。”
绿点慢慢飘来，随着闪烁不停的绿光没入体内。
“噗，噗噗。”
绿点没入后，那一层层的被“阳光”蒸发的血肉又开始重新出现。
“噗嗤。”
这些绿点虽小，但数量极多，源源不断地没入长生天尊体内，仿佛没有尽头。
因此，长生天尊的恢复速度极快。
如果有人眼神不好，都会把这当成时间倒流。
旁白（啪啪啪鼓掌，表情浮夸）：不愧是者字秘的开创者，就是不一样！
长生天尊（皱成一团的脸一颤，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
旁白（不断点头，表情浮夸）：对啊，您可不是叶凡那种拿气血换命的圣体憨憨，您没这么低级！
您可是在对自身生命能量的重复利用上推陈出新，把叶凡那个憨憨手中的以血还命的者字谜摇身一变。
变成变成一个近乎（是几乎，不是一切）无限循环的“永动机”（永动也是相对的）啊！
“……”
被人这么一吹，长生天尊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脸也不皱了。
长生天尊（得意忘形）：就像现在，明明我的血肉已经被“阳光”蒸发掉。
可等我开启者字谜，我就能在含有我生命印记的阳光中提取能量，将它们转化成超凡因子，组成我的身躯。
旁白（倒吸一口冷气）：嘶，这一手保命功夫真了不起，都能排进遮天世界前三了！
长生天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下巴微微抬起）：哼，我虽然二五……咳咳咳，有一些比较严重的缺点。
但我对者字谜这种立身的根本大法，可是从来都没有放下！
帝尊（看向长生天尊，气息渐渐平复）：……
帝尊（脸上浮现出“真挚”的笑容）：长生，既然你者字谜大成了，那你早说啊！
长生天尊（胡子一翘，久违地硬气了一回）：早说？要是我早说了，你还不得要完者字谜，就天天拿着我当沙包锤？
帝尊（脸色微僵，轻咳一声）：咳，长生，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我要者字谜也是为了变强，也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天庭，守护你啊！
长生天尊（后退几步，一身鸡皮疙瘩）：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咱俩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长生！”
主动收敛了气血，气势消散，刚才鼓起来的长袍重新干瘪。
帝尊上前几步，抓向长生天尊的手臂，深情地看着。
帝尊（笑容渐渐桃子化）：嘿嘿嘿，长生天尊这个老货都能推陈出新，创造出让红尘仙也为之侧目的者字谜……那，那其他的天尊呢？
他们会不会同样推陈出新，创造出新版九秘？
帝尊（笑成一个大桃子）：若是，若是我能吸纳新版九秘，并将其融会贯通，完成九秘合一。
帝尊（握拳，摆出大佬姿势）：区区女帝，又何足道哉！
旁白（小声）：可问题是，九天尊当中，你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位置，对应两种秘法。
偏偏你这些年沉迷红尘仙不可自拔，没有改造过自己的“九秘”，这一下就没了两个啊。
帝尊（笑容渐渐僵硬）：这，这不是问题，我可以抽出时间去创造……
旁白（摇头）：不止这一点，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九天尊”可不是人人都活了下来。
某些人（寂灭天尊）还是被你亲手摁死的。
帝尊（擦了擦额头汗水，故作镇定）：哈，这也不是问题。
寂灭是我们八个人当中最弱的，临字秘我也掌握，大不了我自己推陈出新。
旁白（继续摇头）：还是不靠谱。
寂灭天尊你能不看在眼里，栓起来养，可那三位（灵宝、元始、道德）的道，你能怎么办？
帝尊（笑容渐渐消失）：……
帝尊（四十五度望天，眼中有泪光闪过）：噫，想当年，我等八人都在各自的领域走到极致，靠着九种秘术横行世间。
纵有不敌，只要摇齐人九秘合一，同样无人可当。
“……”
帝尊（笔直的脊背一塌，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惜，千万载已过，吾身独立世间，举目四望，故人难觅啊。
“帝老大！”
不知何时，和帝尊拉开距离的长生天尊突然停住脚步，已然是泪流满面。
长生天尊（暗自垂泪）：老大说的不错，纵使我等曾拔刀相向（被人吊打）。
但我们还是那个斩鸡头，喝血酒，发誓“不求同年同日同月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兄弟啊！
“长生！”
“帝老大！”
两人深情地对视一眼，“蹬蹬蹬”向前几步，来到对方的对面，握住对方的手，情绪十分激动。
……
不谈二人是如何亲密（划掉），二人是如何亲热……咳，这个词也不对。
咳咳咳，不谈二人是如何激动地回忆“年少”时的峥嵘岁月。
等到两人谈完感情，谈完当初的理想，回忆完峥嵘岁月后。
带着些许激动的余韵，帝尊突然开口，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长生，你不觉得，吾等就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悄咪咪地干些事情……”
“如此，纵使活过千万载，吾等能算快活吗？”
搞不清帝尊激动状态下的脑回路，长生天尊只是谨慎地点了点头，没有冒然给出意见。
“长生！”
误以为长生天尊不说话，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帝尊立刻就激动起来。
旁白（攥着帝尊的仙金，开始干活）：不得不说，在被无始大帝这个“小辈”用无始术耍了一次，并被神雷炸出来后。
被王五忽悠得不再苟的帝尊，它的思想已经产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虽然还不至于一气蹦到“苟到天荒地老”的反面——“莽赢了成圣做祖，莽输了螺旋升天”的程度。
但帝尊已经认识到了一件事情。
“长生，时代变了。你我那套老人家的思维早已不适应时代了。”
带着一分厌恶三分无奈和六分激动，帝尊摁住长生天尊的肩膀，表情真挚：
“现在的小辈真是了不得，成道十万载就能和你我这等老人家打得有来有往，一不留神就会败北！”
“我们那悠久岁月的优点，除了在介绍的时候多水上几行字，再也起不到其他作用了。”
“我们绝对不能继续躲在暗处了！”
“……”
看着难得激动一回的帝尊，长生天尊也不由动了感情。
“唉～”
先是仰天长叹一声，长生天尊才半是感慨半是无力地开始说掏心窝的话：
“帝老大，咱们光是知道也没用啊。”
“人家小辈年龄小有冲劲，不比我们怕死，在关键时刻敢于拼命……”
“这是客观事实，年轻人就是冲劲大，咱们改变不了啊！”
仿佛是怕话语的说服力不大，长生天尊伸手指了指自己，拿自己当例子：
“就像我，我一个从神话年代活到现在的老家伙，我的寿命比那群小辈加在一起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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