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_朕好像忘了什么(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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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在这种勒紧裤腰带的时刻,躺椅上的某人还花了大半的钱弄个奢华寝殿,就为了让那东西撒欢撒的高兴!

  裴易轻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远处夕阳:“这夕阳真美。”

  郭昭嘴抽了下,一把甩下高举的广袖,表示自己不想理某人。

  裴易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坐起,眉头轻皱,一手拄着下巴,一脸深思:“不知道怎么回事,朕总觉得自己穷是有原因的。”

  郭昭嘴角扯了下,不说话,原因就是他乱花钱!在荆北的时候这样,来这了也是这样。

  裴易摸了下心头,里头莫名的时常慌乱着,他一脸茫然:“朕觉得自己好像弄丢了谁?”

  到底是谁?

  他困惑了下,难不成是荆北厨房的老妈子?

  郭昭深吸了口气,嘴角终于忍不住耷拉下来,为了那狗东西,什么话都能编出来了?他重新抬手行礼:“臣告退!”

  说完,气呼呼的退了下去。

  裴易见郭昭离开,揉了揉脖子,无奈起身,负手立于湖边,夕阳照耀下,金丝龙袍泛着点冷光,含笑眼眸渐渐冷下。

  “容盛。你说,梁王是不是太不把朕放眼里了?”

  容盛紧皱着眉,缓缓拔剑,下一瞬,一群刺客忽然冲出,湖边一片刀光剑影。

  裴易一手淡然立在湖边,欣赏雪后夕阳,身后容盛护着他,不让血液溅到他身上。

  他拿自己为饵,在这孤孤单单的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他们总算出手了。

  他看了眼那帮刺客,淡淡开口:“留活口。”

  荆北多年风沙刀剑的下来,他会怕梁王这个养尊处优的?更何况他养的几只小奶狗,小狗叫的再凶,还能咬到他?

  一刺客向他刺来,裴易往旁边挪了挪,给容盛腾位置,忽然脚下踩到颗青枣,身躯一歪,此刻容盛一剑挡开那刺客,正要站稳的裴易因着容盛的动作,想避开他,脚下不稳,然后“哗”的一声,掉进水中。

  容盛没空去管什么东西掉水了,他觉得八成是刺客,他忙着解决眼前的人,自家主子从小就懒,能不自己动手就绝不动手,他得赶紧解决,他一剑杀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下愣的刺客。

  然后转了个身,打算重新护主,只见身后空空如也,唯有水面泛着涟漪。

  容盛:“……”

  他为什么不喊救命,也不挣扎。

  水中裴易安然的看着湖面,缓缓闭眼,他好像不会水。

  于是他沉下去了。

  郭昭急急忙忙带着大批御林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容盛傻了般的站在湖边,湖水正冒着泡。

  郭昭心口疼了下,旱鸭子落水不喊救驾,不挣扎的,除了裴易那个爱颜面爱到骨子里的世上找不出第二个!

  “还愣着做什么,救驾!”郭昭嚎着,嚎完,喘了两口气,直起身躯,他又是风度翩翩的户部尚书,跟那东西生气,十条命都不够他用,此时此刻,他忽然也觉得身边好像少了谁,总觉得有人能够按住那个东西不让他作妖。

  安付喂完卿卿回来,就看到自家皇上被人从水里捞起,一双老腿抖了下,他怎么又作死了?

  第2章失忆

  宫内,庄絮昏昏沉沉醒来时,她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头有点疼,鼻尖萦绕着淡淡熏香,似乎不是她屋中所有。

  她按着头起身,一侧立马有人帮着扶起她。

  “皇上,您终于醒了。”尖细声音哽咽着响着,庄絮愣了下,一双明眸茫然睁开,入目所及是两条戏珠游龙的床帐?

  她心脏停了瞬,向来宠辱不惊的庄家嫡长女,指尖轻颤着紧紧抓着床单,缓缓转头,就看到个太监破涕而笑的站着。

  庄絮就这么傻了般的望着安付。

  “来人,快,叫御医来!皇上醒了!”安付抹了把眼泪,外头似乎有人去叫御医。

  庄絮指尖轻颤了下,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修长却骨节分明,她连忙起身就要去照镜子,太监赶忙扶着她下床。

  “皇上可是要找卿卿?”安付体贴着,他们这些老人都知道,裴易最疼的就是卿卿,他是宁可自己饿着也绝不饿卿卿半顿的。

  庄絮盯着那双金丝龙纹的靴子,一双脚愣是不敢穿进去,然而一旁小太监已经贴心的帮着她将一双大脚塞了进去。

  庄絮看着脚,心头跳了跳,穿好,任由着安付扶着她,在那轻声细语着:“皇上不必亲自去看,您遇险的时候没让它出门,它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庄絮不解的转了下头,虽然没听过这位新帝有宠妃,但在那苦寒之地,没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恐怕也熬不过去,就是他们形容宠妃用“活蹦乱跳”这个词?

  “不,我只是先……”庄絮眼眸微垂,她没见过裴易,但当初难民涌入,城外遍地尸体,差点瘟疫横行的情景她还记忆尤新。

  简而言之,那个可能不是个善茬,她需要回去看看,那位新帝在不在她的体内,忽然“汪”一声传来,庄絮抬头,就看到一只大狼狗,眼露精光,身躯低伏,蓄势待发,嘴里发着诡异“呜呜”声,下一瞬如离弦之箭般挣脱宫人,张着血盆大口向着她冲来。

  庄絮顷刻间寒毛倒竖,心脏暂停,眨眼间庞然大物就到了眼前,带着腥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庄絮腿一软,连带着安付一块被卿卿压倒在地,脑袋磕在了后方床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四周一片慌乱,宫人连忙要去扯开正兴奋舔着“皇上”脸的卿卿,安付跟着起身,看着自家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皇上被卿卿压倒,连忙帮着扯走卿卿。

  “卿卿,皇上现在不能被压!”

  几人废了点力气,总算把它弄到一边,只见刚醒的“皇上”,现下脸色苍白,再次昏死。

  安付唇齿颤了颤。

  一柱香后,御医古怪的看了眼庄絮,最后出来拱手道:“郭大人,容将军,皇上好像是受惊过度?”

  殿内一众人怀疑的看了眼床上的人,那个人,会受惊过度?

  “下官开点安神的药。”御医擦了擦汗,他怕再待下去,他们就要治他罪了。

  御医退了下去,郭昭视线渐渐挪到地上那只正趴着的狗。

  卿卿委屈的趴着,尾巴动了下,抬头看了眼床上的“裴易”,轻呜了声,一爪子伸过去,勾了勾床帐,里面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它脑袋彻底的趴了下去,无精打采的。

  “袭击君王?”郭昭眼冒精光,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

  容盛上前一步,挡住郭昭热切眼神:“郭大人,皇上要是醒来发现他的卿卿变成盘中餐,后果你负责?”

  郭昭想象了下那画面,不,他拒绝。

  郭昭抬脚往外走,他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不就是一只狗吗?他要宠就宠,也比他来折腾他们要来的强,况且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因有着皇帝这一身份,他还知道约束自己。

  不过,要是没了皇帝这个身份的束缚,鬼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当初荆北官员被他整的服服帖帖的盛景他并不想在自己身上看到。

  新帝裴易宫中遇刺,现昏迷不醒,不消一晚,消息传遍朝堂,一众大臣关起门来开始清点家产,皇位之争从先皇那时就开始了,先皇子嗣众多,但至今活下来的就剩这三个,能活到最后的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无论刺杀的到底是那位把持朝政多年的太皇太后,还是那位权倾朝野的梁王殿下,他们都得做好短期内龙椅又换人的准备,然后随时随地准备隐姓埋名好跑路。

  庄府,庄蓝亭听完宫中那位遇袭的消息,又紧皱着眉听着兄长的提议。

  庄蓝风轻叹了口气为难道:“絮絮现在的名声恐不宜入宫选秀,咱们府上也就剩淳儿了,但她的身份是个问题,庄家好歹与关家是世交,关家没落后,怎么也不能让他女儿受委屈,关淳的身份……”

  庄蓝亭淡漠着:“她只需个身份而已,兄长做主即可。”

  庄蓝风点了点头:“娘原本想让你纳林君仪为妾,但你是御史,为兄知道你纳妾不易,既然如此那兄长只好收关淳为义女了。”

  庄蓝亭:“多谢兄长。”

  说完,他转身就走,身后小厮心酸跟着,庄家子嗣单薄,大爷那边只有一个公子,二爷也只有絮絮小姐一个。

  原本小姐出了个凤命的批语,加上二爷的官位,他们这一房过的也是风生水起,满府上下谁敢瞧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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